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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许衍秋的问题,反而问她:“让我们来参加婚礼,都不介绍一下
我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轮椅上的男子,笑盈盈的回道,“秋姐,好久不见。”
前奏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台上少年沉稳的嗓音响起,陈枳被稍稍吸引了注意力,我也不禁稍稍侧耳,目光飘向中央小小的舞台。
许衍秋和轮椅上那人说了几句话,随后把轮椅移到更靠近舞台的地方,调酒师调了两杯酒放到我们面前,许衍秋把我那杯压在手里,问我:“最近有在吃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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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起一边眉,把酒杯推回我面前,“能适应吗?”
她笑得很温和,语气也很和蔼,我觉得没什么掩饰的必要,实话实说道:“早就没吃那玩意儿了。”
许衍秋的眼神扫过陈枳,没有丝毫停顿,朝我们招了招手,“可算来了,过来坐。”
“刚开始有一点儿难受,后面就还好。”
许衍秋脸上的笑意更真了几分,像是真的很高兴,问我:“这半年多都没和你好好谈一次,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色毛毯,黑沉沉的眼睛警惕的盯着这边。
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前两年每周例行跟她倒垃圾的时候,我拿着铅笔在问卷上勾勾画画,她甩出几个问题让我答。有没有做噩梦,有没有遇见什么有趣的人,有没有发生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我的回答一般是没有,就算有也早忘了,我的记性越来越差,最糟糕的时候甚至和许衍秋面对面坐着,看着她的脸我都没法把她和她的身份对应起来。晚上莫名其妙地睡不着,脑子里像压了一块砖,会莫名其妙地不高兴,无缘无故地哭,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陈枳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牵着我的手紧了紧。我转头朝他笑了笑,做了个口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