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枳的声音温柔又悲哀，“还能再见吗？”
我忘了当时自己又说了什么，只记得在我回过神来时，已经又没出息的在陈枳家门口坐了一整夜。
我问他：“陈枳，你还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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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能的。”我声音放的很轻，仿佛在编织一个轻柔的梦。我的手向他的身
他沉默了好久，回答说：“阿清，我爱你。”
我说：“陈枳，我要走啦。”
沙发坐垫的夹缝里有一把水果刀，是我在陈枳进厨房接热水的时候藏进去的。我和他紧紧相拥在一起，举起匕首悬在他的后心。
我思绪混沌地走到门口，程昭迎面将我抱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我比她高了半个头，闻到她发间清郁的香气，又好像回到了她将我搂在臂弯里讲故事哄我睡觉的时候。
我挑了部当时烂大街的狗血爱情片，你爱我我不爱你、等我爱你了你又不爱我，然后经历千难万险和一波又一波比麻花还拧巴的情感纠缠，最后还要生离死别，前世今生……
我抱着装满热水的暖手袋，他抱着我。
看她，求她救救我，她一根一根掰开我的手指，让我听爸爸的话。
陈枳把我抱进屋，给我洗了个热水澡，小心翼翼的用碘酒擦拭我身上新添的大片淤青，然后抱着我睡了一整天。等我再醒来，我穿着他的衣服，又和他像一对同居的小情侣一样洗衣做饭，然后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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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爱我吗？会永远爱我吗？
书房的门大敞着，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陈枳紧紧扣住了我的手，将我按在他的怀里，嘴唇擦过我的额头。
我一边哭一边说：“嗯，我也爱你。”
那年的春雨特别冷，陈枳开门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没了知觉。
我窝在他的怀里看电影结尾漫天的雪花飞舞，问他：“你还喜欢我吗？”
他说不喜欢，我说我再问你一次，你要说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