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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伤并不严重,只是韧带有些损伤,诊所的老板帮我简单固定了一下脚腕,开了点止痛药,嘱咐我这两天不要单腿着力。出了诊所,陈枳背着我刚往回走了一点点,我忽然看见一栋旧居民楼上挂了一个小牌子,写着‘住宿’两个字。
“旅游?”老婆婆略有些惊讶地笑了笑,“我们这小地方儿还有人来旅游啊?”她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抬手一指:“那边儿,就车站后头,全都是住店的地方,都是自家开的,划算。”
他忽地笑了起来,神采飞扬的模样,又变得像个十七岁的少年了。
这倒是意外之喜,来找老板换药也要方便得多。我们推开玻璃门进去,前台的姐姐正伏在桌子上睡觉,我轻轻敲了敲桌子,她恍惚着打了个哈欠坐起来。
婆婆给他说了位置,和旅馆在相反的方向。他朝我温声说了句:“你慢慢吃,在这儿等我,我去给你买药。”
”
“单人房六十,双人房八十,
我还是看着他,一动也不动。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我抱着你去。”
我急忙开始往嘴里塞包子:“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陈枳一直在旁边闷头吃饭没说话,这会儿从桌子上的纸巾盒抽出一张擦了擦嘴,忽然问了一句:“婆婆,请问一下离这儿最近的药店怎么走?”
“五分钟。”他说,“走太多路不利于恢复,我会回来的,不会再骗你了。”
“住店是吧?”
“一晚上了还没散掉啊?你不是说习惯了就好吗。”
“习惯不了,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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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是多久?改天是哪天?下次是哪次?”我看着他的眼睛,笃定道,“你又不要我了。”
我埋头吃馄饨,不看他了:“不要你抱,身上全都是烟味,臭死了。”
我点了点头:“是。”
他把我咬在嘴里的小笼包扯下来,自己拿去两口吃了:“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