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你是哑巴吗!”他更加疯狂的亲吻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又舔又吸,“说我是你的,陈枳是阿清的,说你爱我!说啊……”
他用膝盖强硬的分开我紧并的双腿,握着我的阴茎粗暴的撸动。我被情欲燃得高高扬起脖子,脚在地上挣扎蹬踹,踢翻了椅子,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重响。陈枳松开我的性器,两手掰着我的腿压成M形,肉穴入口大敞在他的面前,难以控制的在微凉的秋风中翕张,湿润瘙痒起来。
我脆弱的神经在他一声声质问中彻底崩塌,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手插进我的两腿之间,手掌包住我的阴茎揉弄,粗糙的舌苔在我身上绕着弯舔扫,含着我的喉结,诱引我喉结难耐的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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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而粗糙的中指插进冒水的甬道来回戳捅,我浑身紧绷,弓起身体倒狭窄的桌面上,笔和试卷滚落一地。
我挣扎着摇头,拼命想摆脱他的吻,压着声音哭吟:“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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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已经感受到了后背熊熊燃烧的烈火,五脏六腑都灼烧般的疼痛。
门大敞着,只要他们稍稍偏转视线,便能看见我仰躺在桌上,像一条流着涎水求欢的母狗。我是被钉在了十字架上等待审判的罪犯,无处遁形的肮脏和卑怯,将被处以火刑。
不,从没有什么是可以属于我的。冰冷阴暗的大房子,程昭双手浸透腥臭难闻的血,我的名字早在妹妹夭亡的那一刻就被夺去了意义。我什么也没有,我只有满身的伤疤,午夜永远也逃不脱的噩梦。
“监控是坏的。”
一切都会消失,像镜花水月,灵魂也会变得空白,像苍茫无际的雪。
几滴温热的液体顺着腰线流下。
我的祈求好像有了效果,上衣已经被撩到胸膛,陈枳喘息着将毛茸茸的脑袋贴在我的小腹,呼吸打在肚脐附近,让我浑身瘙痒得颤抖。他用带着鼻音的腔调唤我的名字:“阿清,说,说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