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口腔里的每一寸都刻下属于陈枳的印记。
我僵直了身体,本不该容纳任何物体的窄道被撑到极限,我感觉自己像一条被开膛破腹的鱼,尖利地哭号出声,目龇欲裂,手握成拳无力地打在他的肩上:“痛!痛啊……混蛋!”
我全身湿得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意乱情迷的卷住他的舌头,混着鼻音情难自禁的喘息呻吟。陈枳察觉到我身体的反应,变本加厉的发起又一轮凶猛的冲刺,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将两人真正的融为一体。
肉体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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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什么感觉也没有了,被破开的后穴连带着整个下腹都火辣辣的搐疼。我的后脑磕在潮湿的棉被上,望着眼前的一片漆黑,机械的喘叫。
我用尽力气撑起身子想逃,被他握着腰一把拽回来,手指抚弄我再次硬挺起来的器官,用力往前一顶,整个埋进我的身体里。
我像一片被狂风肆虐的落叶,在他毫无柔情的抽插下,被卷在风口浪尖,又抛进深渊潮涌之中。
冰冷的雨声和陈枳粗重的喘息在我的脑海中回荡,他轻柔的吻我泪湿的眼眶,下身却毫不留情的挺撞。
他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狰狞的粗茎一次次破开未经人事的薄嫩内壁,腰腹使力,几乎要把我撞得散架了,在这种看不到尽头的痛苦里,几乎死过去。
我们好像不是在做爱,而是在进行一场殊死的搏斗,上演着如飞蛾扑火般壮烈悲情的爱情电影。
那根阴茎入得又凶又狠,我疼得麻痹,只剩眼泪无声的淌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被顶到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发抖,下面变得温温的,有些滑,肉穴深处翻滚着热起来,蚀骨的麻痒从最深处滋生,顺着尾椎传到了全身。狭小的穴道淫水泛滥,因为疼痛小小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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