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陪你。”
“如果我一辈子不谈恋爱呢？”
陆雪愣愣回头看他。
她勉强笑笑，轻声说：“上大学也一样啊。一前一后跟我从私密的房间里走出来，只是换个正派男人，你就能接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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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傻逼。”蓝子墨揉揉腮瓜，啐了口唾沫进水池里，是红的。
陆雪扶他起来，还帮着掸了掸裤子，歉疚地说：“他以为自己带绿帽了，不然也不会发疯。这事儿是我对不起你。”
“不用了。让老板知道了辞退你怎么办？本来见面机会就不多，我还等着挖墙脚呢。”蓝子墨擦擦嘴，洗了把脸将头发重新扎好，露出个不在意的笑容，“回去吧，今天该教的都教完了，明天就能上手。”
心脏像是被忽然扎了一根刺，欲哭不能还有些嫌弃。嫌弃它偏生戳了要害位置，拔出来指不定比受伤时还疼。陆雪想过哥哥可能会不承认，也想过他会试图回归正轨，但日子显然来得太早了。他们还没有经历过像样的挫折，眼前这些也只是场莫名其妙的误会而已。
其实比谁都正经。”
“……我应该接受。”
他继续说：“和那种垃圾在一起对人生无益。不要被花言巧语和脸骗了。如果真想谈恋爱，等上大学再说。”
蓝子墨被打得有些惨，衣领被扯开了，右颧骨上青红一块，鼻梁也红红的。他用力吸气捏了两下，自言自语说了声“还好没断”。
陆柏没看她，手倒是牵住了。
陆雪点点头，又说了声抱歉，转头带着陆柏离开了。上了公交，两人坐到空旷的最后一排，陆柏突然开口说：“我不阻拦你谈恋爱，但和谁谈、什么时候谈，都讲求个分寸，而且一定得让我知道。”
“我自愿的。”
“我不想强人所难。”
陆雪递了张纸巾过去：“电话借我，我给孟姨打声招呼，好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