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肢体接触的人能共享梦境就好了。我突然想。
也迈进去找他。
像是向我道别似的。
“告诉我,你真的是m吗?”
“我刚刷过牙了。”我说,搂过他的后颈就吻上脸颊。
感兴趣到心动差多远?
他侧了侧头吻在我的耳边,“老师。”
路丧扑在我身上。
甫一起身还有些眼晕,我扶着窗框边的墙闭着眼睛缓神。
还没到清晨的时间,可是醒了竟然就睡不着了。
“你怎么了?”路丧在我的黑暗里说话,在黑暗里窸窣着起身。
我坐在地上靠着沙发边,端详着路丧的脸。
“可以吗?”欲望驱使我在开口的同时就已经上了手。
路丧正熟睡着压在我身上。
白净的臀瓣就这样袒露在不算热烈的阳光下,色彩搭配竟然异常和谐。
我捏着自己的手臂。
我真的又心动了。
“路”
我故意扶着墙缓慢蹲下,“没事,我歇一下就好了”
“老师”他双手拉着我的手臂往下滑,嘴角耷拉着,眼睛里的泪像是下一秒就能挤出来。
稚嫩又青涩,却在清醒的时候总是自顾自地掩藏起这一点。
让人想亲。
“老师!”他回过头冲我招手,笑得非常灿烂。
“嗯?”
浓密的眉蹙着,眼睛还处于昏睡的状态却强迫自己清醒,还有唇张合着。
还有醉酒时可爱的神态。
我回头看过去。
“嗯”
纯情又轻巧的一个吻,不含情欲,不涉色情,不沉重也不湿热。
我这才注意到他现在竟然是长发,粉色的头发被他别在耳后,一缕不听话的发丝飘出来,遮住了他的眼睛。
我走过去,才发现他下身竟然穿着一条裙子,优雅的雪纺布料垂到脚踝。
对我来说像是火热的雪落在唇上,对他来说是什么呢?
对一个年纪上无比青涩的高中生。
眼睛能够真实地睁开。
“要在这里吗?”路丧突然拉开看似优雅的裙子后面的拉链,“里面什么都没穿哦。”
我放开他,“路丧。”
我抚了抚他的头发,粉色的头发挑人,在他身上却一点不违和,连新长出来的黑色新发都有一种应和的适宜感。
我尝试着睁开眼,就看到路丧担心的表情。
“”路丧没说话,不过睫毛又眨了眨。
“老师!”路丧迫不及待地把我拽到他身边。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
我突然觉得浑身酸痛。
和那个女人的强行施虐比起来,他更喜欢哪个呢?
他立刻闪躲起来,“你不要管了。”
“可以进去吗老师?”路丧回过头看我。
浅蓝色的天空,路丧穿着一件不符合他气质的温柔的衣服,带着草帽蹲在草地里。
我看向窗外,是和梦里相近的夜晚的朦胧色彩。
“我是你老师,也是班任,你是未成年,你的生活我有权过问。”我的眼睛也看向别处,轻飘飘地说着
又露出小狗一样的祈求的眼神。
“你醒了?”我轻声说。
强有力的冲撞,或是没有回旋余地的蹙眉和回怼,全都是这个高中生表现出来的。
“那你接着睡吧,或者回床上睡,”我撑着身子站起来,“我就先回家了”
我竟然没觉得脏。
还有令人愉快的对话和吻。
路丧的睫毛眨了眨,就像是刚刚睁开眼又迅速紧张地闭上,像僵尸一样笔直地躺着。
我拖着他的手臂抱住他,“没关系的,没事了,路丧,没事了”
长相复古的电扇在天花板上摇摇晃晃地转着,时不时吹过来一阵凉爽的风。
“你还走什么走?就在这睡不就行了?”路丧被我表演出的脆弱假象迷惑,语气像是我家离这好几公里远似的。
路丧孤单地跪在了地上。
结实又不失弹性,在人的手里能够变换着各种形状。
人在刚醒的时候意识都会留在梦境里一段时间,我也这样贤者了一会,趁着没忘记内容先回味着梦里的观触感。
我的手下意识搭在他身后,摸到一手湿滑的液体,大概是刚刚被我揉出来的吗?
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我尝试动了动身子,把路丧的身体移开到旁边的地毯上。
酒后吐真言呢?还是酒后的胡言乱语?
“路丧,”
转眼间天黑下来,电闪雷鸣,田野都变成了黄黑色的焦枯的草。
练体操的人的屁股都长这样吗?
再次把我压倒。
谁能辨别得了?
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