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不知道是因为和梦里的情景太过相像,还是我无端地期待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咳那个,昨天晚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没成年,你就当我那句话没有说过吧。”
算是补上吧,握手。
我抬
“干嘛?你还没回答呢?”路丧不明所以地跟上来。
我们又重新回到阳光底下,见不得人的事被留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点跟着我们跑出来。
真实的阳光从门缝照进来,我挡了挡眼睛,路丧回头看了我一眼,站在门口遮住光线,“喂,你还不走吗?”
离谱。
我借着他的力站起来,“带我去你们班看看吧,路丧同学。”我笑着对他说。
“那是你的炮友还是?”我问路丧。
我明明该生气的,毕竟我昨天刚丢了警察的身份,而且就是因为所谓的好这一口。
我就当做是选B了。
“瞎说!那是我女朋友!”路丧看起来很激动。
爱啊。
“关门。”我们都进到了器材室里,我冲身后的路丧说。
变成干燥清新的太阳气息。
他不知好歹地用在我的手心舔了舔,眼神里有致命的吸引力。
“器材室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你之后上课都会唔”
我竟然怔愣地握上去。
他竟然向我伸出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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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看看体育器材室吧。”我朝操场的方向走去。
原来与太阳一样的人接吻,无论是清晨的梦还{是阳光热烈的现在,都一样令人觉得温暖。
体育器材室的新器材的味道和长期封闭的潮湿的尘土气息混合着,却都融化在我们的吻里。
“哎呀!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走了,你自己转吧!”路丧拉开器材室的门。
其实是sm不是sm是什么
我本来想问那为什么还跟我接吻?情欲之下的接吻礼仪的对象吗?
我和路丧并肩走在篮球场上,路丧高大的影子落在我身上,替我挡掉了热烈的阳光。
想想还是算了,怎么也不能跟一个未成年待在一起就变得纯情起来,“她不像高中生的样子。”我说。
“闭嘴,”我压制住路丧,捂住他的嘴巴,“还是我教你闭嘴?”
“哪句啊?”路丧往回走了几步,靠近我,像梦里那样,“是想和我一起去宾馆吗?警察也好这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