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趁他被挑逗的尽力收束精窍瞬间,抓住那支笔杆就在他的棒身上来回的滑动,动作粗野又没有章法。
话还没说完就被宗宁封住了唇,手也被移动着去感受他的心跳,“我要是负你,就让我死于乱军之中,受万箭穿心之苦。行不行啊,小祖宗。”
“陛下猜猜,臣写的是什么?”
“是有点。”慕晚宁终于挣脱开手腕处那该死的丝带,作势掐住他的脖子,“你要是敢负我······”
“别胡来,要是咱们俩都摔倒了怎么办?”慕晚宁被她逗弄得很难受,又不敢过分挣扎。
“你是不是一个经常出入秦楼楚馆惯会哄骗女子的浪荡子。”
将笔放下,握住她的大腿将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龙阳反复挑刺,一时间满殿里都回荡着女人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和清脆的“啪啪啪啪”。
“什么?”他果然中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聚精会神的看着她。
虽然只碰触了一下,但那凹凸不平的手感还是让她脸红心跳了一下。
的褶皱处又来回的用硬毛轻点,转动······
拿别人的东西去发誓赌咒怎么可能作数?
慕晚宁立刻绷紧了脚趾,紧接着就是几乎不间断的呻吟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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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陛下都吟哦不止······”
想想都羞死人了。
慕晚宁明显感觉宗宁不只呼吸沉重了许多,就连在穴口的那一个头也胀大了不少。
他跨上来,以一种盘坐的姿势用两腿将她牢牢地固定住,只挤进去了一个头,手上还不忘拈着那根狼毫笔缓慢的在两人交合处来回拂动,这下连他自己也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你敢?!”趁着他注意力分散,慕晚宁的手在后面不断地搞着小动作,已经摸到丝带的系结了,现在只要再稍微多够到一些手指能够用上力就可以摆脱了。
“宗宁,你给我老实交代。”
“啊啊啊啊啊!”
“是吗······”
“嘶——”她低呼,没想到他真的转过身来蹲在她身前,撩起肚兜在肚脐的周围来回戏弄。
“求你了······别,别······”她呻吟哀求,整个雪白的胴体都被笼在了一层桃花的粉雾之中。
不猜,慕晚宁心说,谁知道这是不是你新下的一个套,专等着我来钻,索性把话题扯开:
许是上面的人动作太过激烈,那把紫檀的太师椅也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笔尖已经有些干涸了,于是宗宁又恶趣味地再次滑入她的花径润湿了一遍。
“你怕什么?”身后人并没有停手的打算,反而更加肆无忌惮,“陛下召后宫侍寝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听到又如何?”
她简直都要被气笑了,咬了一下他的舌头:“你要是都跑到乱军之中去了,那我岂不是也要披挂上阵?”
慕晚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按下了头——宗宁强迫她去看两人的欢愉处。
“瞧陛下把笔都润湿了。”他用食指和大拇指轻捻了一下笔锋,进而坏笑道:“不知道要写些什么才好呢?”
“吃醋了?”宗宁心情大好,毕竟让皇帝吃醋可是天下无论男女都少有的一种享受。
到最后慕晚宁连嗓子都要喊哑了,连连向他求饶:“求你了······别玩了,外面,外面还有人······啊啊啊······”
大约过了将近一刻钟,慕晚宁已经泄得神志不清,下身也是泥泞一片时他才将更加坚挺的男根拔出来,转而端详起了那根毛笔。
她嘟囔着:“就说嘛,真是让人羞臊······”
谁让他每一次捆绑她都不换个花样。
是啊,外面还有内廷派来的那些专门记录皇帝召幸详情的太监们,要是自己再被他这么折腾下去,明天怕是全后宫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女皇昨天被宗宁侍奉的“极其舒适”。
“好,臣知道了,臣不停。”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将她无力的手搭在自己脖颈上好让她的酥胸更贴近他的胸膛。
“噗呲”一声尽根末入!
“啊······”宗宁真真是没有想到怀里人会胆大到这么直接了当地调逗他,被毛笔这一激觉得确实不应该再惯着她了。
看吧,你也受不了这刺激。
“陛下看看,臣这些青筋,这些血管都在为忍耐而煎熬啊。”
“皇家御贡,怎么可能乱晃悠?”宗宁明显地不以为意,不仅加快了频率,还用那根狼毫笔在她敏感的后颈上火上浇油。
“啊······嗯······唔······”
少有听见他楚楚可怜的语气,慕晚宁忍住想笑的冲动,故意伸出纤纤细手在上面抓了一把:“那就可怜爱卿了,不如就直接让这小狼毫帮爱卿松快松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