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银托子束着,侧侍可千万把持住。若再坏了规矩,怕是要拖到院子里受责的。”
“嗯……呃……”在前后不断的纠缠搅扰之下,薛为的呻吟之声确实婉转动听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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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人身子还是要柔软下来。对,不要咬唇,不要刻意压抑……”扈嬷嬷手上动作不断,一点点的磨着薛微的性子。
冷汗汗滴自额间流淌坠到地上聚起了一小团,薛微喘着气断续答道:“贱夫当谨记男戒,男训。不敢再有分毫僭越。”
“侧侍人请翻转身来。”薛微配合着嬷嬷的摆弄躺在木马上,子姜两个被绑到一起比之前的粗了不少。机关再次转动,又是新一轮折磨。每一下都直捅到他花穴深处。
“是……啊……谢妻主……”
马,一时间莫名的起了疼惜之情。
嗯,继续赏。”那羽毛一遍遍的在玉茎上上下下到处扫动,木马动作始终未停。
“是……是”一下一下薛微玉茎被撩拨的红肿粗大了数倍,只是不得发泄被折磨得涕泗横流。
童谦见他如此还觉不够,只摇头道:“他在床第间也不擅媚音,侍寝的时候甚是扫兴。还是劳烦嬷嬷教他吧。”
童谦此时也提高了声音道:“怕是过不了半载正侍也要进门了,这时候让你这多受些教训,收敛心性也好过日后吃苦。”
“啊……不要了,贱夫知错了。”他整个身子绷的直直的,一阵阵反胃恶心,却呕不出东西。后穴更是被出出入入,一刻不肯停歇的子姜折磨的酸疼辛麻。
二十藤杖罚毕,木马止住摇晃。扈嬷嬷继续责难道:“君人既已知错,日后当如何。”
“啊……嗯……”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扈嬷嬷点点头从托盘里拿出器物,那长柄是玉器做的,前头绑着三五根羽毛。
羽毛从薛微腰上扫过,又是胸前的两点敏感处,上上下下扫了数遍。
①②注:均取自班昭作《女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