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
原来,郑皇后也不敢相信身上挂了那么多欢好痕迹的人竟是处子,怕出什么意外,便赶来亲眼确认。
粉白娇嫩的逼缝是第一次露出来,刚接触到空气,便敏感地缩了一下。阮樱嫩屁股一抖,羞耻地呜咽起来。
阮樱疼得双腿发抖,瘫软在地上,嫩面惨白,白玉般光洁的额上不停冒出冷汗。
杜嬷嬷故意说得大声,让周围人都能听见,捏着簪子尾部,故意在刚被破了身的嫩穴里戳刺搅弄,将残留的瓣膜搅得一点不剩。
两只乳儿早没了片刻前娇俏可人的模样,两团可怜的红肉软耷耷垂在胸前,还冒着袅袅的热汽。
“呜…………求娘娘饶命…………”美人娇嫩脸颊沾了灰尘,哭得凄楚可怜,“罪奴不敢不守妇道…………从未与人私通…………呜呜……求娘娘饶命…………”
有宫人抬了架木马放在院中,两个嬷嬷把她被捆着的双臂从木桩上解下来。
灰扑扑的徭役裤和里面的亵裤一起被扯下,莹白小巧的翘臀立时弹了出来,阳光下白得耀眼。
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软薄的一层肉膜瞬间撕裂,被根簪子被生生捅破。
两个嬷嬷对视一眼,粗鲁地扯下她的裤儿。
这个时候,张嬷嬷去偏殿找皇后,杜嬷嬷趁着身边没人,从袖中抽出一根乌木簪子。
这瘙痒灼热,逼得她使不出力,连撑起身子都做不到,只能软绵绵瘫在地上。
这样的浅粉颜色,只有从未受过插弄的处子才有,一辈子只能见到一次。
“怎敢劳动皇后娘娘,老奴刚给这蹄子验过身,这蹄子果然是在撒谎。”
她们不敢妄下断言,又将她两瓣花唇捏住,朝两边大大扯开。
女子淫穴,但凡被插弄亵玩过,这内里的颜色都会变红,无可逆转。
“奇怪,姑娘说自己是完璧,可老奴怎么……没在姑娘穴里,感到任何阻碍呢?”
两个嬷嬷默了一会儿,其中一个站了起来:“老奴去回禀娘娘。”
她昂着嫩颈哭喘,嗓音有气无力、细弱轻微,只有身后两个嬷嬷听见了。
阮樱从未被人扒开下体、更从未给人看过,实在受不住,伏在地上羞得几欲自绝于世。
她身子一颤,小腹深处烧起一股强烈的热意,刚刚还痛楚无比的私密处,竟泛起难耐的瘙痒。
小美人受了这番刑虐,整个人都脱了力似的,双臂被麻绳捆在木桩上,上身摇摇欲坠却也倒不下去,只好歪着一截细白脖颈,双眸失神,气息微弱,连喘息都没了力气。
她们在宫中做得久了,自然懂得辨认。
两个嬷嬷固然认定了她是骚货,可看她逼缝间,小花唇也紧紧闭着,掩藏着顶端软塌塌的花珠,颜色更是透着浅粉的嫩白。
两人一边一只,掰开她腿根,只见少女两瓣花唇粉白干净,紧紧闭合在一起,倒的确是干净的处子模样。
乳枷缓缓卸下来。
这位杜嬷嬷,是纪柔公主身边大丫鬟立冬的干妈,一早就被立冬嘱托,说昨夜没能破了这小骚蹄子的身,今日要她见机应变,务必不能饶了阮樱。
娇嫩肉花刚被粗暴破处,正痛得不住瑟缩,刚好将那几粒小红丸卷了进去。
偏殿里传来脚步声,杜嬷嬷赶紧把簪子抽出来,又从袖中掏出一包小小的红丸,抓了几粒,迅速塞进阮樱身子里。
这个时候,张嬷嬷和郑皇后从偏殿里走出来。
杜嬷嬷笑得狰狞,一手扯开阮樱腿间小小的花唇,乌木簪子削尖的那头对准了娇颤肉花最中心的那一点,掌根抵住簪子尾端,猛地向里一推!
阮樱毫无反抗的动作,直到两个嬷嬷将她推到在地,开始扒她的裤儿,她才呜咽着挣扎起来。
“那便让老奴先来给你验验身,看看你到底守不守妇道。”
“呜呜呜…………”小美人被掐得疼,生嫩逼缝抖抖索索,又被骂得如此不堪,澄澈美眸中顿时落下羞愧的泪水。
“呜……皇后娘娘饶命……”阮樱撑起瘫软的身子,摇摇晃晃想要跪好,“罪奴真的没有……嗯……”
“不可能的…………”她痛喘颤抖,清莹水眸中满是对失贞的恐惧,“不可能的…………我没有…………”
稚嫩逼肉被迫露在空气中,在两个嬷嬷的视线下,抖抖索索缩成一团小小的肉花。
这般羞涩可人的反应,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巴不得软声哄着小美人、好好欣赏逗弄一番,其中一个嬷嬷却立马伸手,在她稚嫩会阴处狠狠掐了一把:“荡妇!想骚给谁看?不要脸!”
阮樱从未经受过这样的痛楚,连殿前失仪也顾不得,纤柔身子从地上猛地弹起,昂首惨叫,叫得凄楚可怜。
另一个留在阮樱身后的,是杜嬷嬷。
张嬷嬷走回阮樱身后,杜嬷嬷这时早已将沾了处子血迹的簪子和药丸都拢回袖中,只给张嬷嬷看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