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真扫了他一眼，说：“补充维生素。”
叶真真问：“你是休假？还是出差啊？”
早上没退房，叶真真回了屋就睡觉，一觉睡到第二天，直到被钟离吵醒。
叶真真看着他，问：“你怎么还不回去上班？”
钟离挑了挑眉，把枕头甩到床尾，躺了上去。
叶真真看向订单纸，上面是钟离的名字。叶真真道了声谢谢，伸手接了过来。
叶真真往旁边挪了挪，说：“你调个头睡。”
叶真真说：“门没锁。”
门外站着宾馆的工作人员，一个年轻的姑娘。
钟离问：“吃的什么？”
一股淡淡的清香，和叶真真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钟离说：“还挺好闻的。”
啪的一声，
叶真真慢悠悠地说：“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叶真真说：“麻辣烫。”
叶真真骂道：“滚回自己屋去。”
钟离说：“你这黑白颠倒的，对身体好？”
等了很久，钟离还是没过来，叶真真刚想打电话问他吃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叶真真想了想，说：“附近随便吃点吧。”
一份乌鸡汤、一份炖蛋、一份米饭，还热乎乎的。
叶真真往床中间挪了挪，抬手把灯关了。
钟离拿起来，借着电视机亮光看上面的字。
叶真真说：“我没点外卖，你是不是送错了？”
钟离说：“过两天回去。”
叶真真说：“那我去睡。”
钟离不怀好意地扫了她一眼，说：“老子对浴血奋战没兴趣。”
叶真真踢他一脚，骂道：“滚！”
钟离弹了弹她脑门，说：“护士怎么说的？忘了？”
到了下午四点多，钟离还是没过来。叶真真发信息问他：“你是要坐我车回去，还是自己回去？”
离笑了，问：“想吃什么？”
钟离选了一家粥店，点了一锅海鲜粥和一份炖蛋。
钟离一手拎着包，一手推着她进屋，说：“省钱。”
钟离说：“晚上我在你屋睡。”
钟离递给她一袋热牛奶和和面包，叶真真把牛奶喝了，然后又躺了回去。
一觉睡到中午，叶真真起来把内里穿的衣服一起洗了，晾在了衣架上。
钟离买来了早饭。
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敲门声响了。叶真真放下手机，起身去开门。
没人进来，敲门声又响了，叶真真起身去开门。
“……”叶真真窒息了，恨恨地骂道：“你牛逼。”
叶真真换了个台，综艺节目，问：“你明天干什么？”
吃完饭后，两人又坐了一会儿，钟离起身结了账。
钟离一脚把门关了，说：“他妈的，你车里够我睡？”
叶真真看了他一眼，说：“睡了一天了，睡不着。”
叶真真吃了两碗粥，把炖蛋也吃了，钟离负责扫盘。
睁开眼，叶真真只觉得头发懵，有些晕乎乎的。
叶真真问他：“你明天干什么？为什么要我等你一天？”
“您好，这是您的外卖。”
叶真真点了点头。
晚饭，叶真真点了份麻辣烫吃了。
一堆英文字母，只有handcreme勉强认识。钟离说：“我要擦脸的，你给我护手霜干什么？！”
叶真真说：“洋甘菊味的，当然好闻。”
钟离偏过头看，叶真真已经缩到了床边，两人中间隔着一米多的距离，空出了一大片。
钟离用毛巾捋了一圈头发，躺在了床头。
钟离笑了，说：“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见叶真真躺在床头，盯着电视眼也不眨，钟离说：“快十二点了，你还不睡？”
闭眼听了会电视，钟离说：“明天你自己想想看去哪儿玩，别待在屋里睡一整天，晚上吵老子睡觉。”
钟离等她睡着，才离开。
叶真真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管东西扔给他。
钟离还没说话，叶真真自顾自地说：“知道了，不该问的别问。”
钟离挑了挑眉，又挤了点，擦在了手上。
不出所料，钟离站在门口。
叶真真翻了个大白眼，说：“你行吗？”
钟离睁开眼，抹了把脸，问：“有擦脸的吗？”
姑娘说：“您朋友点的，送到前台了，让我给您送过来。”
叶真真说：“去我车上，更省钱。”
东西落在了右胳膊边，钟离拿过来挤了点，抹到脸上。
洗完已是十一点五十。
钟离问：“晚饭吃了没？”
一个小时后，钟离才回了信息：“再等我一天，后天一早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