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催促道：“快点刷牙洗脸。”
又睡了两个小时后，叶真真再也睡不着了。
内裤已经干了，一摸架子，居然是个电晾衣架。叶真真叹了口气，把内裤收了，开始洗漱。
出来。
叶真真接过碗，三口两口喝了，又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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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真真扫了一眼那碗汤。
钟离还没开口，叶真真说：“睡到退房前，我再陪你出去。”
叶真真没好气道：“你不是警察吗，不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无神论者吗？还拜什么菩萨？”
钟离笑笑，坐到床侧，打开了电视。
“吃饭，小米粥加了红枣。老板说这个暖胃，还暖那个啥。”
睁开眼，见钟离低头正盯着手机，叶真真踢了踢他，问：“去哪儿？”
钟离看到了，说：“没地儿热，你带回家吃。”
叶真真奇道：“你是来旅游的？”
没了声音，叶真真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钟离笑了一声，靠在了床头柜上。
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屋里只剩电视机的亮光。叶真真仰面躺着，蓝光映在她脸上，眉头微皱，眼珠动来动去。
十一点半，钟离退了房，叶真真把两人的东西和那碗汤放到了车里。
钟离说：“不该问的别问。”
钟离早就等得一脸不耐烦，见她慢悠悠地出来，问：“午饭吃什么？”
叶真真说：“我吃了药了，不疼。”
叶真真撇了撇嘴，掀被下床。
钟离拿起遥控器按了静音。
钟离眼睛一亮，笑着说：“那把饭吃了，待会陪我去逛逛。”
钟离头也不抬，说：“这附近有个千年古刹，去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