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海边蹲下身,拔了一根细长的草,量着她手指,给她绕成一个圈,扎紧。他就一直那样跪着,最后将草环套在她左手中指上,仰头,被风吹得眯着眼,看她还一下一下抽着的鼻尖泛红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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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求婚,因为时机还不够,因为没任何准备,但是看到殷侍画哭,他就想让她开心。
他忽然也觉得满足,自下而上地看着她,问她:“这样可以相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