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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画解释吧。”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这么淡然,”她结束并保存了录音,站在驰消侧后方,有些悲哀地对他说,“我和殷侍画十岁出头时就认识了,那个时候没人管我们,连薛鹤兰都不管,那个时候你们都在哪儿?而且你也别忘了,你是怎么和殷侍画在一起的。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拆散我们,我们之前又经历了多少,我不懂你为什么可以这么有恃无恐,你觉得都已经过去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