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两人都起得很晚,航班在晚上。
谁也没理谁,就是各自收东西。
从公寓离开,和宋可儿碰面,三人回南城坐的是同一航班。
所以驰消先收拾完了,要帮她,但被她打开手,照旧一句话都没说,也一眼都不看他,他也就不再管她了。
只是殷侍画真一点力气都没有,走几步就觉得下面酸疼,嘴唇也疼,身上也疼,好像没什么词能确切形容她现在的状态和感受,心情像跌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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