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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霁望着少年单薄挺拔的背影,忽然启声:“你好像要醒了。”荆恨月顿住脚步,沉默片刻,回眸问:“我会记得这个梦吗?”初霁颔首:“你可以记得。”荆恨月长睫微垂:“那还是不要记得了,平添烦恼。”
一点,说两句就羞得面红耳赤,长大以后姐姐的心思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