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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望潭似乎嗅到危险的气息,脸色一白:“别去。我们走。”
沈绮怀笑道:“快来不及了。”
那天道之石更加明亮,耀眼不可直视,天堑陷入一片明亮的白昼。
在风中不动,金线白色袍角飘飞,仿佛一只只白羽翼。
初霁看了他一眼,问沈绮怀:“我去会怎样,不去又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