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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很怕痛,所以没有说谎。”白阮阮经由模拟发声设备输出的,四平八稳的机械音,却依旧能让人听出几分骄傲,“我自己还抵不上百分之二十?”
白阮阮试图露出一个微笑,可惜因为精神体被抽离到一个电离罐中,她仅剩的还在身体里的意识,并不足以她完成这一举动。
塞冷斯鹰鹫般的目光扫过白阮阮的脸,面容依旧是标准的严肃无情,“白阮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