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白阮阮只能服软。
那人没松开她,拎着她放在眼前仔仔细细地看,表情似乎有些震惊,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只紫色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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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痛把脏兮兮的口袋递给对方,因为太久没说话,声音有些喑哑,“我只剩这些了。”
白阮阮嗤了一声,“这个地方也给你,这样总可以了吧?放我走。”顿了顿,眨巴她那双大眼睛,非常僵硬地示弱,“哥哥你这么帅,可不可以不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