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黑沉沉地,坐在白阮阮右位,半边脸都是人体脏污的痕迹,平稳而坚定道:“游戏还没结束。”
樊铎怔楞地起身捡起桌面被崩开的几小片头骨,试图沿着其裂开的痕迹拼好;夏三百面无表情地摘下眼睛轻轻蹭去一小滴溅到镜片上的脑浆;沈梧声捂紧自己下半张脸,扭曲的压抑的笑声从指缝中飘出来,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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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许久,樊铎将拼不上的头骨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