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铎叹了口气,像是有些落寞,“除了阮阮的亲吻、拥抱以及男朋友的名号,我好像什么都没有。”
沈梧声:“唉,我就没你那样的好运气了。我这个人比较挑剔,衣服都要最新款,阮阮给我买的旧衣服一般留不到半年就处理了,想找些回忆都找不到。”
不经意地感慨,“阮阮送的眼镜戴了六年多,她当初亲手将眼镜为我戴上,却像昨天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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