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清楚體認到,美麗外貌没有力量,就只能成为被争夺目标,唯有自己強大,才能得到他人尊重。
隨著心绪豁然開朗,心神進入一種奇妙頓悟境界。
「你是上次那只白狐!」
也许那个神秘女子可以给自己一个答案
只能被保護,對許多事無能為力處境,的確很糟糕。
先前在小腹丹田常出現又很快消失的沉寂能量,迅速湧出爆脹開來,衝上頭頂百會。
裡頭空間彷彿無邊無際磅礡宇宙,力量宛如夜晚天空湧動的壯闊銀河,沉靜又活躍,光明又黑暗。
为什么力量游转在腹部时,她却没发现到应该要有的生命气脉?!
这男人抱着自己许久,不发一语,那炙烫的东西,抵着自己,听到那胸口澎湃激烈怦怦迴盪声响,手箍的越紧,紧到她有些疼,他却没再进一步多做什么
沒有誰給的好是平白無故,人的怨恨亦是其來有自。
帮不上忙,却带给他们战祸,心裡怎不会有怨念,若非为了明洲和皇室声威,必须出战,否则,他们宁愿自己别回去的好吧!
這強大力量,明明離自己很近,卻似有道屏障,只能看,勾不著也用不了
媚棠蹙眉瞇眼细看周围,只见上回在兽园那只小白狐,正坐在水榭花间一颗树上,舔了舔爪子,淘气无辜看着她。
她又想到上回那名突然出現,又瞬息消失女子,她迫切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这力量到底是什么
還有她說的,跟玉衡和滄焰之間,到底是有什麼過去
沧焰凤眼眸底闪过一抹异样,走过去手轻压在她弹动弦上,倾身唇抵住她的唇,喑哑诉语,「第一次听到妳这么说,我好开心,妳喜欢,我就去做给妳在这等我」
明洲一些海军将兵,黎民百姓想必也是如此。
牠的眼睛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媚棠脑中闪过许多模糊画面,整个人入定般发愣,直到
才想着听到有人下池哗哗声,下意识转头看去,只见那搅得她心思纷乱男人,在雾濛濛水烟之中,赤裸的伟岸身躯缓缓走过来。
「啊?没有!咦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媚棠皱眉揉揉太阳穴,脑袋浑沌,不自觉看了下手臂,上面雪白如昔
黑暗中,雪白的毛十分显眼,圆咕噜的狐狸眼眸,黑中带金相当漂亮。
沧焰一离开,媚棠正准备点燃袖里暗袋藏的火烛,突然一道白影迅捷扑身而来,闪躲不及,下意识手举起挡开时
力量气脉
说到气脉,她突然发觉刚刚哪里有不对!!
真傻!
「媚兒妳刚宴席上,幾乎都沒吃,是我做的不合胃口,還是担忧战事到食不下嚥。」
。
「媚儿怎么了!妳在看什么!」
「是沒什麼胃口,不过,现在倒有点想吃藕粉甜羹和你上回作的軟香糕。」媚棠垂眸掩饰内心所想。
「我去了快半个时辰!妳不舒服的话,我们早点回去歇息,后天就要出发,如果妳身体状况」眸光在周围宫灯辉闪下藏着道不明的心思。
体内有种灵魂能透视的微妙感,看到銀白色和墨藍色能量气流,在神庭間呈漩涡状轉动。
就算无法得到所有人喜歡,所求的是無愧於心。
有种奇怪感觉,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待宫宴结束,在夜幕下,媚棠与沧焰坐在亭榭里,偕琴抚曲,乐声幽遠綿長,面容却是怏怏不樂。
「嘶~~~~疼!」手臂被划了条细细血痕。
女子惊吓的羞意,加上想逃避他热切灼热眼神,本能将身子往水底沉下靠瀰漫雾气遮掩,只留下一颗头颅,眼睛往别处看,神情不知所措。
况且,她发现,自己体内激增的力量,在气脉湧动时,似乎都与沧焰有关!
再说,自己的價值,为何要由別人來訂,應該堅信的是我自己!
他本以为媚棠是故意支开自己
他为什么会虚骗自己有孕,在玉衡到来的这节骨眼,又怎么会猜测不到!
要說現在,心中天平自然還是玉衡重了些,畢竟是自己第一个敞开身心去接受的男人。
一个肆意妄为,毫无畏惧,连他自己生命都能拿来豪赌的人,却能强忍欲望和本性,怕的是自己不要他!
即使摄于沧焰专横威吓,媚棠又怎感觉不到,宫里文官武将和侍女仆从无形的疏离与排斥。
可对于沧焰给予的浓烈深情无尽疼愛,萌發的情感青澀又灼熱,也紮进心里,无法革除。
除了今日,先前几乎每一次都是在激烈欢爱后,触动到那股能量。这几日没那些床第欢好,累蓄的能量,彷彿潜沉在某处,风平浪静。
这仗,本就不应该出现的。
她内心一阵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媚棠面色微变,來不及多想,被走近的伟岸身躯阴影笼罩住,獨属他的氣息撲面而來,呼吸比平時更灼热,将她圈梏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