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看不出来，难怪课上得这么好。」他说。然后不易察觉地笑了笑，周玫为这
「你这样的水平还要让我球。」「你吹什么呀！快发球吧。」大刚把球扔过来笑
练过乒乓球，也就将计就计地答应了他。一起到了体育馆的乒乓球室，已有同事
羞怯的神态让大刚心中又是一颤，有点心慌意乱，口中却还一本正经地道：「这
尽量抽出时间参加体育锻炼，同时也答应传授他教学经验。
才有的心照不宣，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种，致命的那种，难以启齿的那种。周
嫣然笑道。「还年轻貌美，我都有差不多二十年的教龄了。」周玫娇嗔地说，她
么，总之她的衣着装扮越来越佻了，与以往的她可真不一样。
玫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有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她好像有些急不可耐地要抓住什
大刚连哄带骗让周玫每天抽出点时间参加体育锻炼，周玫小时候曾在少体校
回到家中还通着电话，或者短信。至于内容长短不一，吃喝拉撒，但对于敏感的
我可抽了！」她侧身拉步一个大扣杀，球弹在他的台边一个变线飞到地上。围观
「你也是教语文的，喜欢我的课？」周玫淡淡地问，他说：「我是教体育的，
站着和走着就不一样了，又阳光，又帅气。她遏制不住地想跟他说话，变成了一
大刚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这个笑容，用在女人身上可称之为灿若桃花，用在
教师在带班，却发现原来竟是个如此年轻貌美的女教师。」「你过奖了。」周玫
的眼睛一样，总能飘得很远，有些心不在焉，但总是吸引人的。「你的课上得真
个陌生男人的欣赏的目光而不知所以然地愉悦起来。
男人身上，只能说很特别，仿佛消除了所有的陌生与禁忌，仿佛早已熟识，并隐
好，我琢磨着你上怎样吸引了学生的。」大刚急中生智地说，她却很认真地打量
和走着，一股子刚跨出校门懵懂无知的男生神态。然而学生归学生，毕竟是帅哥，
速跳跃。「吃转球。」周玫一边削球一边念咒。「你接我这左旋，你这右旋——
每个人都不是生活在真空中，有男女的地方就有爱情，那怕你已经成家立业
只庸俗的小麻雀。当他们从教学楼走到操场时，他们都已很熟络了，周玫答应他
请教。他也就自鸣得意当起了她的教练。隔天他为她准备了一把好的拍子，还跑
早已挥拍流汗玩了多时，好说歹说让出了一个台，大刚说：「我让你几个球？」
不想，而是有所顾虑。像他们这样子已到心照不宣的那种关系，这不是姐弟之间
3.
果然这一次大刚不讲情面，把周玫杀得惨不忍睹。周玫折服了，虚心地向他
有上课的班级，发现你的课堂最为安静，秩序最好，我以为是那个老气横秋的老
有你的胸口能感受到它有翅膀，扑棱棱地一阵子，随后又是扑棱棱地一阵子。郑
轻轻嗯了一声。
「真不知死，那我可真不给你留面子了。」周玫的头发上湿漉漉的，有一绺
大刚已乎缠上了周玫，像虚心好学的学生一样，总会带着诸多的问题向她讨好，
，并不掩饰他的愉快之色，轻轻招呼了一
到专卖店里为她挑选好运动服装。他兴致冲冲地对她说：「你下午下课到
同事们哗地一声笑了。「你真不是我对手。」周玫对站在球桌另一侧的大刚说，
隐地有了些爱意。「你是新来的吧？」周玫用低而圆滑的嗓音问，大刚反应过来，
着说。
他们就并肩一道走着，周玫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站着
「谁要你让。」周玫说，带着亲密朋友的娇嗔。乒乓球在桌上一来一去地飞
像周玫这样的女人，对年轻大刚的意图一清两楚，他们每天在校里泡在一起，
结婚生子，爱情还是像一只彩蝴蝶，静悄悄地飞翔而来。没有声音，没有风。只
词句，都比较谨慎。因此，好长一段时间，两人的交往正襟危坐，虚情假意。其
今天我值日。」说完，把臂上的红袖标向她展示。她笑了笑，她的声音始终和她
起他来，这种职业化的审视不带温情也没有猥亵。大刚巧舌如簧：「我巡视了所
当然，他更希望能跟她做朋友。出于对年轻同事的尊重，周玫礼貌地回应了他。
贴在她的额角上。大刚拿着球拍扇扇风说：「你要这么说，我也不让着你了。」
声，嗨。她慢慢走过来，大刚有些如坠云雾之中的晕乎感，但周玫真的过来了。
实周玫心知肚明，对于如枝头闹腾的雀儿的大刚一举一动全在她的心底，她不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