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揽过她，脸埋进肩窝里蹭了蹭，气息滚烫。
心里有些柔软。
“我好紧张。”
“……”
她问：“你准备好了吗？”
沈牧白迷糊间感觉到程歆然在用手指画他的脸，痒痒的。
“我不准爸爸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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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
“怎么了？”
十点一过，沈牧白从书房回来，躺在她身侧。见自家老婆还睁着眼，他伸手摸了摸程歆然的头发。
毕竟，他也不想每天被爸爸强吻。：）
程歆然晚上喝了一碗海鲜粥，作为最后的告别，以此来开启她清食寡淡的孕妇生活。
每天睁眼第一句：“妈妈亲亲我！”
“您再怎么宝贝也比不上我宝贝，还不如别打扰我们小两口。”
操。
可两个孩子，哪一个都不亲他。
沈牧白瞬间惊醒。
“救命，一怀孕就不让上班了，你拿的什么霸总剧本！”
“紧张什么，”他说。
沉默了一会儿，他妥协了，“我也紧张。”
越长大，他就越不外露感情。很多时候就只能看着妈妈和妹妹嬉闹，而自己只能和稳如泰山的老汉面对面，王八看王八。：）
“你紧张什么？”程歆然好笑地垂眸看他。
第二句：“妈妈今天也好漂亮~”
*
“你要不要脸？我的孙子我还不能宝贝了？”
程歆然娇嗔着看了他一眼，背过身去不说话了。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怎么狡辩都好，沈牧白明显就是偏心女儿的。
房间里静悄悄的，外面的大笨钟滴滴答答地走动，不吵，带着催人入睡的旋律。
“不亲！不亲！！！！！！！！！！！！！”
第三句……
“太羡慕了呜呜呜……”
“……嗯。”
“睡不着？”
“什么？”
收拾东西的时候，办公室的同事一半羡慕地看着她，一半惊艳地看着玻璃门外在和老总交谈的沈牧白。
程歆然一怔。
每天这样鸡飞狗跳下来，沈思理一点也不觉得得不到爸爸的宠溺是什么很伤人心的事情。
吃饱喝足，手机被没收，就只能睡觉了。
婚后买的房子离沈家本家很近，杜清秋本想将程歆然接过去，却被白眼狼儿子百般阻挠。
相比起哥哥沉稳，沈思泉明显是只泼猴，好动到外婆程欣都觉得匪夷所思：“你妈妈小时候可没有你十分之一调皮啊。”
“是么。”沈牧白靠近帮她绑安全带，顺道在唇角索了个吻，面不改色地坐回去，“那就辞职。”
她还以为会是性别，或者如何当好一个爸爸，诸此之类的问题。
两个孩子这件事情已经在程歆然怀孕时比别人大出许多的肚子就已经知道了，但龙凤胎多少还是令人有些惊喜。
沈思理和沈思泉都很黏妈妈，比起爸爸，他们更喜欢温柔又漂亮的妈妈。
程歆然谢过同事的祝福，搬了一些必要的文件走出去。沈牧白上前两步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和老总告别，身后又是一阵尖叫。
作为一位妻奴的进化形态，女儿奴沈牧白，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和女儿玩。
“十个月不开荤。”
只是沈思理完美继承了沈牧白的衣钵，闷骚且不爱说话，小小年纪却每天深沉得如同老头。如果不是他小时候每天哭着求妈妈抱，谁也看不出这位小帅哥居然是个黏人精。
“妈妈救我，呜呜呜呜呜……”
“歆然，你老公也太帅了吧。”
“其实真没必要，”她瘫在副驾驶上开始说风凉话，“这个季度正忙着呢，我这时候走了，同时会对我有意见的。”
程歆然怀孕的时候，被强行带回了家。
除此之外，沈思泉还是妈妈的头号粉丝。
可沈思泉一点也不待见她这位逼王爸爸。
他求之不得。
“怕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