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宋怀远看在眼里。
满心期待是女孩的傅岐,稍有失落,还是小心翼翼抱起小小一团的儿子,同时走近头发湿透的傅妍,弯腰亲吻,“妍妍,你受罪了。”
“不行。”
她濒临生死边缘,有人跟他同样备受煎熬。
她不再管她是否表现得一样深爱,只遵循本能,娇媚呻吟。
傅妍唇色惨白,有气无力,“爸爸,我爱你。”
宋怀远尊“老”,停下攻势,吐着清液的阴茎撞击颤抖的花瓣,“为什么?”
医生也没提醒她注意性事。
傅妍:“……”
软腻小手攀着坚硬的胸膛,她辨认出体内的大鸟,唇间溢出娇吟,“爸爸?”
浑身的敏感点都被两个男人玩弄,她没机会多想,就被灭顶的欢愉覆灭。
醒来时,傅岐衣冠楚楚,服务她穿衣洗漱,亲自带她去医院。
因为看不见,激情翻倍。
怀孕的傅妍,周身灌满浓精、奶水,对宋怀远来说,是极大的视觉刺激。
……又没那么累。
“乖。”
傅妍难产。
抬眸,看傅岐折弯她双臂,撞得她乳波颤颤,奶汁淹没嵌在乳肉的手。
她语带哭腔,“宋怀远?”
……头疼。
他也能,和傅岐共同拥有她。
然而不等她心疼,硬挺的性器就怼着她手心,湿湿的,不知道是射过,还是要射精了。
眼见粗长的棒身没入体内,又带出糜艳的红色,两次往复,她便溅奶喷水。
天旋地转的欢愉过后,她似乎被谁抱在怀里,滚烫、狰狞的巨根“噗嗤”埋进湿透的小穴。
察觉她分心,傅岐突然顶胯,撞到她软软的肉核,挤出泛滥春潮,“老子在干你,你想着谁?”
薄唇却微凉。
他爱傅妍。
后来的四个月,直到她进入预产期,几乎日夜被两个男人轮番操干。
即便是“委屈”地操弄她手心,他都射精不止。
——
话落,他勾唇一笑,掐起她白生生的屁股,斜着深插,次次勾出媚红的穴肉,淫水更是滴滴答答溅落,洇湿沙发。
傅妍本以为双重“磨难”会结束,却在被拉扯时,感觉粗硬的棒身从她穴缝擦过,碾过几乎没有的耻毛,磨过她隆起的腹部,最后挤在双乳之间,头部戳弄她的喉咙。
她又春潮泛滥。
傅岐怕她有生命危险,选择剖腹产。
“嗯。”他嗓音稍显清冷,似乎在气被傅岐抢人。
傅妍九死一生,生下个男孩。
傅岐突然凛声阻止。
偏偏傅岐持久、用力,操得她全身痉挛,高潮不止。
和宋怀远。
粗长的阴茎撑开穴肉,一点点推进,碾过她的敏感点,却不彻底满足她。
宋怀远起初是想帮她宣泄欲望。
傅妍险些气哭,抬手要拽领带瞪他,双腕分别被热烫的掌心包裹,扯到他身后。
他想拥有她。
这是他们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她身陷囹圄,不敢反驳。
顾及她怀有身孕,硕大的性器在浅浅的穴口碾磨。
领带仍然蒙住她双眼,她唇红齿白,备受凌虐。
傅岐全程不动声色,但相爱多年的默契,令她为自己点蜡。
两个自诩怕傅妍禁欲太久,才跟她“点到为止”玩3p的男人,最终一个射进她的阴道,一个射进她手心和胸口。
作为孩子父亲,他以父亲之名,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余光瞥
傅岐想来喜欢她委曲求全的模样,终于乐了,扯落碍事的领带,同时低头亲吻她颤抖的睫毛,“再叫一声。”
后来,他硬得发痛。
男人阴茎滚烫。
烦死了!
定期孕检。
他们有共同深爱的人。
傅妍昏睡过去。
“傅妍,是我。”
宋怀远说完,低头吮住她唇瓣,单手释放硬烫的阴茎,修长的手指随即掰开湿热的穴口,就要插进去。
痛死边缘,她很舍不得傅岐。
最后。
她忍住泪意,轻启红唇,“爸爸……”
向来不露声色的男人,在签字时,手指轻颤。
“再叫一声。”
他轻轻吻过,总给她悲凉的错觉。
胎儿一切正常。
性欲勾起,她爽得合不拢腿。
没有例假,她比从前更累。
你们一个用阴茎欺负我,一个抓我的手抓弄阴茎,我能只喊一个人的名字?
傅岐将傅妍往怀里扯,“她怀了我的孩子。”
直到此刻,宋怀远才真正接受跟傅岐共享傅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