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嫄盯着他泛红的眼角,开始环着他劲瘦的窄腰给他穿裙子,嘴上还不忘奚落他:“谁让你嘴不把门,什么都要跟昀乘哥哥炫耀。姐姐我前几天可是吃了不少苦头,自然要在你身上找补回来了。”
言恪睨着她,唇边有讥诮的笑,“姐姐不是说它不经用吗?”
怎么能不烫呢?言恪就看着这妖精有野又蛮地骑在自己身上,小穴又紧又软,她急得套也没戴,那销魂的触感没有任何阻隔与他紧贴,她那点小力气甩出的鞭子又软又绵,痒大过痛,勾人得不得了。
小穴被他肏得汁液横流,淋湿了他身上的那条小裙子,也沾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
孟景嫄看了眼他红得快滴血的耳垂和紧绷的下颌线,直接撩起他的小裙子,伸手扶着那跟又粗又大的家伙,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将身体沉下了去。
随着她的动作,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粉嫩嫩湿漉漉的小花穴就在言恪眼前晃来晃去,但他摸不着更舔不到,肏就更别想了。
被捆绑的小野兽,好诱人啊。
不仅骑他还一边摇着腰肢一边挥着鞭子,每挥下一鞭子,孟景嫄就感觉到穴内的那根大家伙又烫了一分。
“你不动姐姐就不能用了?”
小裙子穿好,孟景嫄慢慢转个了身,翘着小屁股爬到床尾,牵着床脚的两根绑带依次拴在言恪骨感的脚踝处,将那根脚链也关了在里面。
言恪浑身都要烧着了,偏偏那个妖精气定神闲地站在床前拿起了手机,气得他将头砸在枕头上,偏过脸不再看她。
“阿…阿恪…快点…再快点……”
“如果老老实实让我给你穿上这条小裙子,我就给你口,好不好?”
在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中,言恪差点忍不住又想挺腰,可这妖精叫着他的名字直接泄了他一身。
孟景嫄摆弄好角度,咔咔咔拍了好几张。
“唔…嗯……”
孟景嫄的花穴又冒出一股股春液,湿得不行了,她放下手机,回到床上,直接骑在了言恪身上。
“这样好了。”
感受到她的小穴明显开始收缩,言恪咬着牙停了自己腰臀的耸动。
失去了四肢的控制权,只能无助地偏着头,浑身都被她勾得泛起了粉红的欲色,从脖子开始一直都人鱼线四处都是她肆虐的痕迹,白色半透明的小裙子圈出他性感的腰线,纯洁又淫靡,加之那跟粗大的性器在一片纯白里挺得笔直,太诱人了……
性感的闷哼从言恪喉间溢出,孟景嫄也难得撒开胆子给他说了句骚话:“阿恪,你又大又硬,让姐姐好舒服……”
粗大滚烫的家伙碾着她穴内的软肉顶弄,憋得虬结的血管和青筋也不断摩擦着每一寸敏感,孟景嫄舒爽得不得了,她仰着头挺着腰,双手撑在身后在言恪身上起起伏伏。
言恪的腹肌绷得坚硬如铁,眼底猩红一片,盯着她眉头轻蹙欲仙欲死的脸更发狠的肏她,软嫩的臀肉被他的大腿打得“啪啪”作响。
言恪的性器被她蹭的水光粼粼,挨着那柔软的穴肉一跳一跳的,听到孟景嫄的话又被激得涨大了一圈,言恪憋得要吐血了,但也被孟景嫄弄得气性上来了,硬是咬着牙没理会孟景嫄,在心里一笔一划地记着今天的仇。
她抓起手边的小皮鞭,“啪”的一下抽在了他胸前,几缕清晰的红痕即可浮现。
快感越来越强烈,孟景嫄干脆撑起身体蹲坐在他身上,自己也垫着小脚上下动了起来,配合着他越来越凶狠的操弄,啊啊叫个不停。
孟景嫄完全没料到他被绑了手脚还能动,一下被他顶到最深处,又酸又胀的快感让她软了腿一下彻底跌坐在他身上。
孟景嫄一下被丢到了极乐的临界停滞不前,她嗔怪地看着言恪,摆着腰娇声问他:“怎么不动了?”
孟景嫄被他看得心悸,小穴又分泌出一股一股淫靡的汁液,被他插得咕叽作响。
“啊……阿恪……”
孟景嫄横他一眼,跪在他腰间,调整了一下角度,真就像骑马儿一样开始骑他。
言恪看着随着他顶弄晃荡的乳尖,目光好似实质的触摸一般,捻着那两颗嫣红的蓓蕾不肯放松。
,奈何不了她。
言恪猛地转头,野兽一般的目光狠狠盯着孟景嫄纯欲的脸,手掌撑在床上,忽然发动腰臀的肌肉,狠狠的顶弄起来。
“你这是把在江昀乘那儿学来的东西都用在我身上了?”
孟景嫄从床边摸出一条白色蕾丝的束腰裙对言恪晃了晃,一边用小皮鞭摩挲着圆钝的龟头一边戏弄他。
孟景嫄一怔瞬间反应过来了,这野兽故意报仇呢。
湿淋淋的穴口蹭着那根粗大的家伙,又硬又烫的触感引得孟景嫄轻轻喘气,“阿恪,姐姐要食言了,我不想给你口了,我想要你……”
粗粝的皮革一下又一下刮着敏感的马眼擦过,时不时还挠过要命的肉冠处,言恪重重的喘息着,额间的汗砸在床单上瞬间晕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