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乘牵将她两只手一并收拢握在手心,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乖,去床头靠着。”
在她娇声的哼唧中,花穴处的春泉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又濡湿了好几块地方。
他缓缓拉开裤链,将硬得发痛的欲望释放出来,慢条斯理给它戴上雨衣,轻声问眼前娇泣的人:“爱我吗?”
江昀乘拿起手机,“小狐狸,看着哥哥。”
江昀乘俯身又从床头拿了副束缚器出来,在孟景嫄呆愣的表情中,绕过她的脖颈,铐起她的双手,又捆住她的大腿,将后颈的连接处一扣,双腿被大大分开,形成M型,娇嫩的花穴就赤裸裸的展现在江昀乘面前。
,马上就穿好了。”
她哭着呜咽:“很爱很爱…爱到
孟景嫄乖得不得了,晃着小铃铛坐到了床头。
“哥哥…老公…给我好不好?求你了……呜呜…”
孟景嫄心尖和声线共同颤动,“爱…我爱昀乘哥哥……”
“哥哥…昀乘哥哥……”
性感嘶哑的声音从她耳侧传来,激起了她浑身的鸡皮疙瘩,小花穴又冒出一股股的蜜液。
她乖乖坐直身体,大腿贴床,双手交叠,羞涩地撑在腿间。
孟景嫄下意识想收腿伸手去遮挡,可手被禁锢在身体两侧,腿也被吊得死死的,不能动弹。
滚烫的龟头在穴口摩擦,沾了满身晶莹。
江昀乘拍下小狐狸诱人的模样,俯身回应她:“哥哥在。”
小狐狸这么诱人,怎么能只让自己看到呢?
强烈的空虚在江昀乘的撩拨下被放大到极限,可感官被剥夺,手脚被限制,她渴望到了顶点却什么也不能做,孟景嫄理智的弦已经濒临断裂的边缘。
“嗯…哥哥…昀乘哥哥……”
粉嫩嫩的花穴泥泞不堪,娇嫩的菊穴完全吞没了那银色的肛塞,只留了一根蓬松的尾巴耷拉在弹润的臀肉边。
白色的蕾丝眼罩剥夺了孟景嫄的视线,她只能看到江昀乘影影绰绰的身影朝她靠近。
小妖精还真知道怎么勾人啊,江昀乘看着她诱人的“鸭子坐”,再次按下拍摄键。
孟景嫄揪着江昀乘的西装下摆,雾蒙蒙的杏眼里全是对他的渴望。
痒意折磨得孟景嫄快要疯掉了,眼角的泪浸湿了蕾丝眼罩,她呜咽的哭着:“昀乘哥哥…不要了……好痒……”
头上的小耳朵颤颤巍巍的,胸前掉着的小毛球也晃荡着,还有细碎的铃声响个不停,这可怜的小模样活像一时不慎被人捕捉的小狐妖。
看到他拿着手机对准自己,孟景嫄立即朝江昀乘扑过去,伴着一阵铃铛的脆响她一下跌进他怀里,乳夹在胸前一磨,孟景嫄便软了身子。
羽毛刷已经滑到了她的腿根,泛滥的蜜液沾湿了毛尖,黏在一起的羽尖时轻时重地挠着穴口的软肉。
他抬起埋在自己怀里的脸,克制地吻了吻她微红的鼻尖,蛊惑她:“坐好,给哥哥再拍一张,哥哥待会儿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江昀乘拿着羽毛刷扫过她脖颈的嫩肉,扫过锁骨的凹窝,来到孟景嫄胸前围着雪腻的乳肉打圈。
江昀乘摸了摸她头上的小耳朵,声音已经哑得不行了,“我的小狐狸这么美,我想永远留下来。”
听着她娇软地求欢,江昀乘隐忍的汗从下颌滴落,砸在床单上和孟景嫄留下的湿泽晕成一团。
孟景嫄一回头江昀乘就按下了拍摄键,楚楚可怜的小表情和湿漉漉的花穴形成了鲜明对比,纯欲得惹火。
她从江昀乘怀里撑起身体,羞得抬不起头,瓮声瓮气地控诉他:“你怎么还拍照,羞死了……”
剪裁得体的西装裤已经被顶到了极限,江昀乘却还是一脸淡然,除了眼尾和耳尖的红色,和平常没有一丝不同。
江昀乘知道自家的小狐狸娇气,特地选了个小号肛塞,加之有得了充分润化,被推进去时孟景嫄也不觉得疼,只是那酸胀酥麻的感觉太磨人了。
感官被剥夺,动作被限制,孟景嫄心跳飞快,对江昀乘接下来的行为她既害怕又期盼,不住的喊着江昀乘的名字。
花穴的水流得更欢了,小铃铛左右晃动,叮铃叮铃的声音响个不停。
细软浓密的触感擦过她的脸颊,钻入耳蜗,痒丝丝感觉让她瑟缩着肩膀偏头闪躲,可那细密的痒意如蛆附骨始终紧随。
“不行。”温柔的声音强势拒绝了她的请求,江昀乘替她擦掉从眼罩里落下的泪珠,将孟景嫄拉入欲望的沼泽,“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孟景嫄浑身热得不行,花心不住收缩,她的昀乘哥哥越来越蛊人了……
她瞳孔巨颤,摸不清楚江昀乘想做什么,只能抖着小嗓子喊他的名字:“昀乘哥哥……”。
边说着,边带着力将那水滴型的肛塞推入了菊穴内。
“好…好了吗?”
船型龟头碾过肿胀的阴蒂,插入穴中,隐忍到极限的声音响起:“有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