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恪充耳不闻,孟景嫄不停推他都无济于事。
胸前和手肘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孟景嫄不满地呜咽了几声,伸手推着言恪的肩膀,但身上的人像个铁塔一样纹丝不动。
感受到野兽锋利的獠牙,孟景嫄彻底闭嘴了。
,他将孟景嫄扑倒在沙发上,吻得越发凶猛,大有要将她拆吞入腹的架势。
监控画面切回室内,压在沙发上的背影异常扎眼。
看到她眼角的泪花,言恪又俯首将那些小珍珠尽数吮进口中,咬着她的耳朵问她:“哭什么?”
还没有给孟景嫄任何反应的机会,言恪的唇舌就从耳尖开始撩人,惹得她从耳根红到脖子,滚烫的呼吸也尽数撒进孟景嫄的耳蜗,让她的肩膀止不住颤抖。
孟景嫄着急又害怕,喊又喊不出,推也推不动,只好可怜巴巴的开始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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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捏了捏眉心,骂了言恪一句狗东西,直接在手机上点了点,给大门开了锁。
“那我轻点?”
声音含糊但却喑哑勾人,孟景嫄缩了缩肩膀小小声控诉他:“你弄疼我了…”
痛感越来越明显,孟景嫄的挣扎越发明显,但言恪好像彻底被欲望支配,依旧凶蛮地掠夺。
门铃第四次被按响,孟景嫄带着哭腔提醒言恪:“门铃响了……”
江昀乘的手机发来了第五次门铃的提醒,他拿起手机看到门口的监控画面,护士提着医药箱站在门口无助等待。
言恪的理智已经分崩离析,在丰盈上揉捏的手失了些力度,压下去的身体也忘了避开孟景嫄的伤口。
“姐姐专心点好么?”说完,言恪好似惩罚一般用牙齿咬了咬她的耳垂。
当门铃第三次被按响,言恪这才松开纠缠的双唇,用浓墨一般的黑眸盯着孟景嫄喘气。
在她觉得自己即将窒息的前一秒,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