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博士,有办法吗?”
“如果我让他们不惩罚你,可以让他们接近你吗?”
简之槐见她状态不对,立即开口:“你们先出去,我来试试。”
求饶的话被江昀尽数吞进口中,生硬艰涩的摩擦让伤口越发狰狞,孟景嫄痛苦的呜咽着,哭得眼角和鼻尖都通红。
随着江昀乘的进出,湿滑的血和爱液被灌进层层叠叠的甬道中,痛感开始减少,一下比一下用力的顶插让孟景嫄生出些酸软的痒意。
说完,她开始挣扎,还呢喃着:“不要……不要了……好痛啊……”
孟景嫄又惊又惧,羞耻感突破极限,在滚烫的液体倾斜的瞬间,她睁开眼睛尖叫出声。
“为什么说我们不一定
好不容易适应了江昀乘的动作,言恪粗大的肉棒忽然没入湿淋淋的花穴,一前一后两个穴儿全部都被填满,两根巨物不停在她身下横冲直撞,极致的胀痛让她娇颤不已,两腿不停打颤。
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表情都晦涩莫测,那个梦境,他们也听到了。
眼泪又开始从眼角滑落,她呜呜的哭着,把梦境说得稀碎。
伴随这声音一起砸过来的还有枕头和床头柜上凌散的物件。
空灵的声音钻入耳蜗,她闭上眼睛,意识开始放空。
简之槐思索了很久,沉吟出声:“我的办法,你们不一定能接受……”
客厅的三人闻声赶来,孟景嫄的眼泪和汗水打湿了绯红的面颊,一脸春色,偏生眼眸像收到惊吓的小鹿,惊惶不已。
简之槐心底有些沉,在多重刺激下孟景嫄的排斥加重了,还伴随了一定的性爱阴影,现在江昀乘估计也近不得她的身。
言恪闷闷出声,对简之槐承诺:“我们不会再刺激她了,请你想想办法……”
简之槐听了个大概,脑中有了他们3P时孟景嫄被强制折磨的画面,她猜测应该是两个男人中间的争吵和斗争给孟景嫄留下阴影了,了解得差不多了,她继续引导。
孟景嫄哭得更伤心了,“我差点忘了阿恪……阿恪要惩罚我……可我想起阿恪,昀乘哥哥又不开心,他也要惩罚我……”
两个男人像隔着一层肉膜相互较劲一般,顶得越发用力,一次比一次凶狠,下腹酸软的尿意再度袭来。
孟景嫄捂着脸还在呜呜哭泣,简之槐捡起地上的枕头,小心翼翼的靠近她。
“不要过来!!!”
简之槐看他们一眼,轻声说明:“劫持的经历就让她对接触和性爱足够排斥了,现在你们这么一闹,成了这么个情况,你们满意了?”
两人楞在原地,又听到她的哭喊:“你们走开!”
孟景嫄的抽泣顿住,她怔楞着抬头,眼泪直直滚出眼眶,伴随着金属细链的碎响,眼前晃动着一枚戒指。
“放轻松,你已经很累了,别硬撑着,让你的眼皮搭下来……”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看着两人疑惑的目光,简之槐轻声解释:“对你们的排斥对外界的排斥都源于她内心的恐惧,这种恐惧在她梦境里有很直观的体现。如果,能够颠覆她的梦境,解除恐惧的话,那排斥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江昀乘和言恪一步三回头退出卧室。
孟景嫄摇着头呜咽:“不可能!他们好凶……我怎么求饶都没用……”
果然是这样,简之槐猜对了,她又问道:“所以你现在才不想见到他们是吗?”
简之槐脑中飞速思索,没有搭理江昀乘。
孟景嫄蹙起眉头,揪紧了被单,声音发颤:“我害怕…我不想被惩罚……那个惩罚好疼…好难受……”
简之槐轻脚走出卧室,带上门。
简之槐将枕头轻轻放在床上,手中握住了催眠工具,“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在梦境里出现了两个男人?”
江昀乘和言恪心急地靠进,却被她惊慌的大喊止住了脚步。
孟景嫄的身体还在轻微的抽搐,感官还没从梦境那刺激的余波中挣脱,她埋着头没有理会简之槐。
简直立即开口遏制了她的情绪,“他们不会接近你,放松……你已经很累了…你的身体很沉很沉……放松下来…好好睡一觉……”
两个小穴里的每一寸敏感都被使劲地碾磨重擦,身前身后的两人同进同出顶得孟景嫄双眼泛白,不一会儿又换了频率,一个刚刚抽出,另一个又狠狠顶入,孟景嫄觉得自己的下身都要撕裂了,喊又喊不出,只能不停掉泪。
“孟小姐,还记得我吗?简之槐。”
孟景嫄的声音带着抗拒和委屈,“他们惩罚我……”
两个人都低着头沉默,过了一分钟,还是江昀乘先开口打破这片沉寂。
“现在你可以向我倾诉,你梦到了什么……”
“颠覆梦境需要我们做什么?”
在她的指令下,孟景嫄逐渐放松,陷入沉睡。
“怎么惩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