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认真,眼神强势。
江昀乘那副气定神闲运筹帷幄的样子让言恪气得都要炸开了,偏生在孟景嫄面前又发泄不得,带着怨念的小眼神就紧紧黏在孟景嫄身上。
江昀乘将肉和菜搭配起来挖了一勺,喂到孟景嫄嘴边,见她视线还停在言恪身上,嘴角的弧度往下掉了几分。
言恪气得牙痒痒,又不死心地蹲在孟景嫄面前撒娇:“姐姐……你不想让我喂你么?江昀乘喂你这么久了,他也累了,让他休息会儿也好,是不是?”
孟景嫄咀嚼的动作顿住了,鼓着腮帮子偏头看着言恪,心里软软的又痛痛的,她正要悄悄点头,江昀乘把她的脸掰了回来。
孟景嫄一口一口吃着江昀乘投喂的饭菜,在他面前乖得不得了。
这他妈是在江昀乘面前秀恩爱秀太多的报应吗?现在就轮到自己被一刀一刀的扎了……
孟景嫄的回答没等到,江昀乘的先来了。
言恪眼光刮过他两都绯红的唇,趁他不在江昀乘这奸诈小人又占了自己樱桃的便宜。
软糯的声音勾得江昀乘心里又软又痒,他压住不断升腾的欲念,轻吻她清澈的眉眼,小巧的鼻尖,软嫩的脸颊,最后又在她的唇上啄了好几口,轻声要求她:“以后都这么叫我”。
他望着电梯的金属厢门出神。
言恪一腔闷气撒不出,又被江昀乘训了一顿,目光落到江昀乘手里还剩下一大半的饭盒,他只好抿着嘴,转身背对孟景嫄自己生闷气。
言恪将简之槐送到电梯门口,眼神恳切又忐忑:“简博士,你说的雏鸟情结,打破之后,她还会这样对江昀乘吗……”
“昀乘哥哥……”
“有没有方法将她和江昀乘强行割裂,让她对江昀乘的感觉恢复到他们刚离婚的状态。”
江昀乘对他射来的眼刀视若无睹,柔情蜜意地当着尽职尽责的饲养员。
“言恪,你有完没完?饭盒里一半的量都没吃完,把你的眼神给我收回去!”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简之槐按下楼层键,“如果以给她带来永久创伤为代价,你愿意吗?”
“阿嫄,认真吃饭。”
想到自己的樱桃才和江昀乘在浴室里做了,结果梦里又和江昀乘做,梦境最后竟然还有他们三个人一起做爱的荒诞画面,在言恪心里扎根的柠檬树不停滋着酸液,心里满胀着酸涩苦楚。
在言恪的沉默中,简之槐直接关闭了电梯厢门。
她默默收回视线,闭着嘴慢慢咀嚼嘴里的食物。
孟景嫄悄悄抬眼瞄了眼江昀乘,嘴角明明是温和的笑,但那股子冷意却让她心里发颤,不敢点头。
孟景嫄咀嚼的速度加快,将嘴里的那口食物咽了下去,看着江昀乘在饭盒里舀动的勺子,她软软的开口:“昀乘哥哥,我吃饱了,不要了。”
江昀乘心里暖烘烘的,一腔的柔情恨不得全都剖开拿给她,他冷静了片刻,拿起孟母送来的饭盒,声音轻轻柔柔地哄她吃饭。
简之槐抬眼看着言恪,他眼里闪烁着不知名的火焰,有些疯狂。
昀乘的呼吸乱了节拍,攫住她柔嫩的唇瓣开始深入纠缠。
江昀乘带着粗重的呼吸,分开与她纠缠的唇舌,抓着孟景嫄雾蒙蒙的眼睛,问她:“阿嫄,记得你以前怎么叫我的吗?”
孟景嫄看着言恪有些落寞的背影,心里也有点闷闷的。
“我累不累你心里没数?老实点,跟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决定权不在她。”
在他不允许拒绝的目光下,孟景嫄乖乖点头。
他的手本来想搂着孟景嫄的腰,可担心触碰刺激她,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眼巴巴的看着孟景嫄,等她回答。
“阿嫄,张嘴。”
江昀乘放下勺子,冷眼看着言恪,又把他骂了一顿。
言恪牙酸得不行,走到孟景嫄身边,可怜巴巴的问她:“姐姐,让我喂你吃好不好?”
简之槐看着言恪,说话一针见血:“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来问我是没有意义的。”
没有过多的时间给他颓丧,病房里又是他们两人的独处,言恪收起心绪,转身回到病房。
语气带了点冷意,孟景嫄闻声收回视线,没看到一贯
答案显而易见,言恪不敢冒着险,尽管他心里的野兽在不断咆哮着要不惜一切代价独占她,但言恪做不到。
他一股子气闷着发不出来,愤愤的横了江昀乘一眼,。
一声“昀乘哥哥”让言恪的眼神更酸楚了,孟景嫄接到言恪的眼神心里也酸得厉害,立刻垂眸躲开了他的视线。
孟景嫄在懵懂中,被江昀乘强势的侵入搅得云里雾里,她乖巧的仰着头配合江昀乘的深吻。
在他眼中希望即将破碎时,简之槐又开口了:“你能在她意识完全封闭的情况下闯入她的梦境中,已经很厉害了。正常情况下,她的梦境中是不可能出现你的,只会有她的昀乘哥哥,你可以说是相当的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