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宋椒第一次收到手织的毛衣，也是男人第一次为女性制作衣物。现在的人都更喜欢时尚的工厂衣物，很少会有人愿意穿手工制品，男人没有钱买礼物，只能送出这种东西。可是，小妻主将这件并不完美的毛衣穿了一整天，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样子。
“你看，”宋椒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毛衣：“我很喜欢它，谢谢你。”
男人不懂得隐瞒和欺骗，流着泪老老实实回答，看见女孩脸色微变，他讨好的弯下腰，撅起翘挺有型的屁股，努力挺着胸膛，将成熟的大奶头往女孩手里送。
“因为奴是淫荡的脏奴，这是……怀孕之后留下来的。”
半拖半抱，宋椒将男人拉到床上，抱着他纤细的胳膊，紧贴着男人温热的身子，轻轻将头枕在他的枕头上。把男人自己戴上的锁精环取掉，身前的性器已经软了下去，他还是在哭，大概是想到了失去的那个孩子。
“那孩子？”
“没有了。”女孩的手已经收了回去，男人仍旧跪着，保持着屈辱不堪的姿势，一边流泪一边回答。
--
想象中的责打和风雨并未到来，绝望的男人迎来了一个柔软而温暖的怀抱，女孩穿着他精心编织的毛衣，捧起男人满是泪水的脸，吻住了他苍白的唇。
他云里雾里，却又瞬间被这话拉回现实，小心翼翼挺起上身，迎合着女孩的玩弄。一边承受着拉扯乳头的羞耻感，一边默默岔开大腿扭动屁股，男人几乎快要哭出来。
弄着宽阔的乳晕，好奇的问他：“为什么这么宽？”
半躺在他的怀里，宋椒闭上了眼睛。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