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这样，对待林晗她也是有问必答。
起码还可以和林晗做一次，但现在面对生理期的林晗她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偷偷自慰被林晗撞见的事让她很是难为情，尤其她还在林晗进来的瞬间没忍住射了出来，这简直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应该……不超过五次，但这是第一次在小晗生理期的时候自慰。”
“那次，实在忍不住，就像现在一样。”陈染叹了口气，她觉得她自己越来越不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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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不想，越被欲望控制，行为越失控。在学校的办公室里竟然也能和林晗做一次，在家里自慰还被林晗抓到了个正着。
她活到这么大，一共才有几个让她尴尬到想逃离的回忆？而这些回忆里林晗又存在几次？
“这是老师和我在一起以后第几次自慰？”
“我……嗯……我知道了。”
“嗯。”
陈染抬起眼，眼底的情绪很是复杂。
难为情、羞涩、惊讶、犹豫……
“以后不会在生理期欺负你了，你以后也不许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自慰。”说话就间林晗已然将手伸进了陈染的手掌里，轻轻抚上了她异常坚挺的那根。
那次看似是陈染报复了她，但实际结果显而易见，是失了控的陈染输了才对。
陈染脸皮那么薄，那次的事情指不定让她多悔恨。
林晗是真的改变了她，也改变了她的生活。但这样的她也是她，甚至比原来的她活得更加快乐。
林晗越想这件事越想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该是很让人害羞的事情。但一想到那晚失控的陈染，她就想笑到不行。
“而且，老师还在办公室里和我做过一次。”办公室啊……那可是陈染的办公室，她们居然在陈染的办公桌上做过爱。
“在学校里，有过好几次吧？”林晗轻笑了起来，她记得她之前撞见过一次，还拦下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