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什么？”陈染将林晗抱得紧了些，抽泣的声音让她很是自责。
住了林晗。
陈染倒吸了一口凉气，前女友的事她刚刚完全没想起来，“对不起。”
听着陈染一句又一句软软的对不起，林晗心疼的回头看了看陈染，对上陈染委屈又悲伤的小表情后更是心软了，“她给你口过几次？”
——不行了，她想要的越来越多了。
“没有，只有小晗可以，也只有小晗这样做过。”
“老师错了，你告诉老师因为什么，老师这次一定记住，不可能再犯了。小晗别哭了好不好？老师真的知道错了，你骂老师，打老师都可以，只要你不哭了。”
陈染将林晗搂得很紧，语气也十分温柔，可林晗就是抽泣着没再回话，她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
“所以，那个人是不是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年龄小和知道勾引你。”林晗在陈染怀里转了过来，上挑的眼神像是在瞪着陈染。
在这段感情里，她还没收到关于陈染的任何感情上的回应呢，她就因为她们是情侣的关系，对陈染的要求越来越高。
“大混蛋！！！”林晗随意抹了一把泪水，咬紧下唇的动作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有着不能说的秘密。
陈染听了林晗的话吓得抿起了嘴唇，她完全不敢说话了，但是双手却一直不停的摆着，告诉林晗她不是这个意思。
“反正别人也可以，你用你的东西去蹭别人，你让她给你口交，让她和你做，别来找我。”感受着身后陈染贴在她臀缝上的那根，气话不自觉就说出了口。
“好。”
“为什么，会想要欺负我？不是说是和我在一起后发生的改变么？”林晗咬着下唇，像刚刚那样暧昧的话她已经说不出口了。
“下半身思考的混蛋！你去找别人和你睡吧！！”林晗推开陈染，拿上自己的睡衣遮在胸前就下了床。好在陈染赶紧爬了起来搂住了她，不然她恐怕是真的赌气要出去了。
林晗皱起眉头在陈染怀里转过了身，心中的醋意越来越深，但陈染一直用可怜又委屈的表情看着她，她气话的语气也变得柔了起来，“看来次数不少啊？都记不清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要补偿我。”林晗实在见不得陈染那样委屈又惹人疼的模样，抬起手主动环上了陈染的腰。
她要陈染抱她，要陈染亲她，要陈染和她做爱，要陈染爱她，要陈染照顾到她细小的情绪。
“前女友不是也给你口过么？”
“不知道，就是总会想要欺负你，可能是因为你年龄很小吧。或者因为小晗你平常老是勾引我，就会引起我欺负你的欲望。”
陈染就一直搂着抽泣的林晗，轻声的安慰着她，直到林晗逐渐冷静了下来。
“小晗，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
“不是因为这个。”林晗一边抽泣一边说着，委屈的声音绞痛了陈染的心。
“啊？”
可陈染并不爱她，陈染能做的这么好已经很不容易了，全是细节的爱和偏爱又怎么给得了她呢？就算陈染人再温柔，不爱就是不爱，是装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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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