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我说的很明白了。”苏少艾将手中的花朵插在绿叶之中，丝毫未损的夏花好似从未被人采下。
“最后问你一次，可愿意与我合作？”
“可惜你不能知道了，既然你这个苏少艾不能用，那就换一个苏少艾吧！”
她是在为秦昭抱不平吗……
苏少艾闻言，轻嗤一声，“你今天很奇怪，这些话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呢，真想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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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不报仇了？”老婆子揶揄，眼里尽是嘲讽的冷笑。
老婆子说的激动，丝毫没发现苏少艾探究的目光。
苏少艾怎么会听不出老婆子故意戳他痛处的话，心里即使万般后悔难受，脸上也是毫色不改，“回不到当初又如何？我即使不能爱她，也不能在背后做伤害她的事。”
么错呢？这是我苏家欠她的。”
老婆子闻言一怔。
苏少艾说到这儿，心里一阵揪痛，为什么以前就没想通呢……
“你无仇可报又如何？今日之事，哼哼，你们怕是再难回到当初。”
“现在，秦昭怕是在暗暗嘲笑自己吧？果真是秦家的种呐！”老婆子丝毫不掩饰她对秦家的嘲讽。
苏少艾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说到这儿，手微微一抖，猛然间就明白了秦昭让自己喝下彼岸花草的用意。
“呵，你以前那么践踏她对你的感情，现在这种道德上的补偿有什么用？还能挽回些什么吗？果真是男人啊，真以为一个尊贵无比的女人会一直卑微的等待你施舍的爱吗？爱情？那是个什么东西！秦昭最大的错就是抛弃身份去爱上一个不爱她男人。可她得到的回报是什么，是那男人连个孩子也不愿意为她生！”
真是个聪明的男人呐，可惜了！
“我无仇可报。”况且秦昭也不想报仇了。
“你明天就要被送到景山别庄去了，这一去也许就是一辈子，为了一个不再爱你的人，值得吗？”
苏少艾气息微乱，虽说只有一刹那，却让武艺高强的老婆子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