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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和脚掌并在大腿外侧,臀部则完全贴着床面铺着的白狐皮毯上,俗称鸭子坐。九条尾巴铺洒在身后,双手还是被吊着。
一波又一波,林初的意识渐渐被消磨,身体最终还是听从原始的驱唤,蹭着身下的毯子,做着无用的舒解。虽无用,却也能好受一点点。软软的白狐毛被小口洇出的水光蹭湿了一块,洇湿的圈子还在不断扩大,后来,身下一片都湿了。
什么痛与欲守望相生,这叫痛不欲生才对吧。林初失知前想着。
次奥,胸,背,臀,都好疼,谢长庭没有给她上药。玉露霄的药性还没去,情潮汹涌而至,林初欲火焚身,又痛意加身,十分煎熬。
被抱下马的林初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再次醒来时,已在玉床上。
身下狐皮毯子上尖软的毛撩着没什么节操的湿润小口,林初握紧了拳,蜷起脚,忍着由心而生的扭动臀部与身下的毯子摩擦的冲动,撑过一波玉露霄的药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