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鞭伤随着身后人的激烈动作而抽痛,特别是臀部,两只阴囊随着阴茎深入浅出的动作而不断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让本就凄惨的后臀雪上加霜。
林初哭得断断续续,哭一会儿,喘一会儿,根本停不下来。手臂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的牙印。
四面八方的疼汇涌到一处,在林初的脑中如被点燃的烟花般飞升绽放,砰砰砰地炸响开来,盛痛过后,是化为星火末子的余痛,持续性地灼烧着那脆弱的神经。
下水过了一遭,将身上流的汗都冲洗掉,林初被抱到了玉床上。前后的鞭伤让她只能维持着跪趴的姿势给人享用。
谢长庭呵了声,凉凉道:“不是说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么?”接着是一个深深的贯入。
“啊!”被凌虐过的双乳又惨遭蹂躏,林初颤着气痛叫出声。
背火燎原,双丘欲壑,浑身就没几处不疼的。林初的视线愈发模糊,又因为哭到窒息而不得不大张着嘴剧烈喘息,仰着头又落下几行泪,眉眼间皆是痛色。刀山火海中,林初含着泪,大喘大息着艰难晦涩道:“天是,方的,地是,圆的,该我,受的,王爷,尽兴,就好。”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本王的手段还没叫你尝尽,你倒是要先把自己哭干了。”
之后,谢长庭没有再听见任何回响,因为林初又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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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庭将人翻了个面,红梅遍开的背隔着一层狐皮毯子与底下坚硬的玉床相抵,林初痛极地“啊”了一声,眼泪更止不住地流。
谢长庭抹了一把林初面上的泪,打趣道:“护城河是你哭出来的吧。”
闻言,谢长庭身下动作越发凶狠起来,抬着林初的一条腿直压在她肩头上,冷哼一声,道:“本王若是尽了兴,你怕是要没了命。”
林初“呃啊”了声,冷汗直下,眼里涌出大片大片的泪花,喘着气,哑着声道:“那也,好,我,保证,晚上,不会,来,打扰,王爷。”
谢长庭淡笑一声,架起林初的一条腿不容分说地挺身而入,漠然道:“本王便是要这般上你,纵你哭出一汪江海也无用。”
林初受痛回了神,敷衍地点了点头,继续安静地垂着泪。她自闭了,需要缓一缓。
林初“呃”地浑身一震,手被人拿着,腿被人架着,连蜷身都蜷不起来。胸上峰峦涌动,看吧,这就是谢长庭,估计她喊疼,人还会笑着说一句本王就是要你疼。就是这么恶劣,这么无情,这么铁石心肠,不容置喙,一旦认定或开始着手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这回,谢长庭倒是没再给人喂回转丹,而是任人晕着,然后将人翻了个面继续干,不过动作却是放轻了许多。
林初也说不清她为什么要说那番话,明明保持缄默会更好一点,而不是说些似是而非的隐隐带刺的可能会激怒对方的话,但人有时候就是会做些不管不顾的事情,甘愿鱼死网破,宁愿两败俱伤,俗称血性上来了。
林初睁着糊着一层厚厚的水雾、看人事物都朦胧不清的眼,舒缓着剧烈颤动的胸腔,哽咽着沙哑的声线一息一颤道:“我,给,王爷,哭出,一条,护城河,王爷,可,不,可以,再,把我,翻过去?”
初不言不语也不动,只是可劲儿了卯泪,谢长庭手上用了力,发出一个危险的单音节:“嗯?”
“啊呜呜……”林初哭颤不已,胸腹因为又泣又喘而大起大伏,震得胸脯越发疼痛,好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不哭会痛,哭了更痛,但就是止不住哭,疼挥之不去,痛无边无尽,泪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