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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下,林初就差点被撞散了架,但闻身后人森森然道:“跪不住的话,本王便把你吊在这树上。”
林初只得尽力稳住身形,奈何最后还是被撞开了去,幸而及时被谢长庭托住了腰,才没什么大碍。然后她的两条腿就真的被谢长庭分开吊在了两侧的树枝上,用的是她的衣带。这样也好,这样她就不会掉下去了。想着想着,林初便放心地被干晕过去了。
时光静静,谢长庭细细描摹着怀中人安睡的容颜,一吻落眉心,几不可闻道:“唯有此时是真。”
心里却是将人锤了千八百遍,谁要做你的王妃,怕不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去。砸水里没那么疼,砸地上可是生疼的。况且,况且,我都要嫁与王爷了,从此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说什么逃不逃的,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好不好,王爷?”
良久良久之后,谢长庭才偃旗息鼓,停下身来。拿起挂在一旁的缀着三条狐尾的古沉木球重新塞入林初饱受凌虐的后穴,堵住里面的白液,而后将人轻轻放下来,穿好衣物,抱在怀里。
从前干到后,林初抱着树干,颤巍巍地高抬起后臀。膝盖跪着在树干上,大腿并拢,小腿向外打开,这个姿势很变扭,维持起来很费力。
谢长庭语气里的坚硬不见丝毫绵软:“不必给本王戴高帽,”说着,又是重重一挺,震得满树枝叶一颤,叶片相撞,一片沙沙作响,“有本事逃,便也要有本事担。难道逃时你就没想过万一被抓回来要承受什么吗?本王待你已是宽厚,这都受不住的话,又怎配做本王的王妃?”
林初浑身颤颤,泪也不自觉湿了满面,声线涩然道:“谢王爷宽仁厚爱。”
谢长庭并不买账,哼笑一声道:“我怎知你这话里有几句真,几句假?”
林初道:“王爷聪慧过人,定能分辨其中真假,知我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