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也再睡一会儿。”穆岚试探着抱住了顾辰，顾辰并不抗拒，安静的躺在她怀里。
顾辰好不容易睡了过去。
“啊……大人……大人顶进骚母狗的生殖腔了……骚母狗要给大人生小狗，唔……再深……再深一点……”
“老师，我在。”
那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老师，让我帮您，好不好？”
记忆转换机只会把他送到顾辰精神力崩塌的节点。
多久没睡过床了……
“老师放心，学生没有冒险……”穆岚抱着他来到浴室，取了浴室的毛巾温柔的替他擦身。
会不会七年前出现的穆岚……才是一场虚幻。
看起来毫无异样，可穆岚闻到了他身上混乱的信息素。
如果能坚持到，穆岚就不会在这里。
响声惊动了穆岚，她揉揉眼睛坐直了身体。
得赶紧……劝穆岚回去。
想要坐起身，身上连接着乳环和阴茎的铁链哗啦作响，将顾辰拉回现实。
在这段改造过的记忆中，七年前穆岚标记了他，顾辰的任何一点异样又怎么能瞒过她。
可狗，又怎么能变成人呢。
“老师？”穆岚第一反应抬手贴了贴顾辰的额头，而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发热，老师怎么醒的这么早？”
怀里的人神色如常，说着让她安心的话。
凌晨三点，顾辰睁开了眼睛。
神智逐渐混沌，顾辰麻木的向前走着。
“穆岚。”他尽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你睡，我想出去走走。”
不是梦……吗？
那些药物不分昼夜的注射进他的身体，毁了他的身子，让他变成了时刻都可能发情的母狗。
可时间太久了……久到他忍不住想。
原本看起来已经睡着的顾辰便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向穆岚。
即便是现在，顾辰依旧分不清什么是现实。
难得老师不排斥她的靠近，穆岚赶紧爬上了床。
顾辰理智绷断。
穆岚松了一口气，却听到睡梦中的顾辰发出一声轻哼。
穆岚用浴巾把人包起来，抱回卧室。
顾辰几不可查的瑟缩了一下，却强忍着不去躲避。
顾辰已经记不清了。
要远一点……再远一点，决不能让穆岚发现……
熟悉的麻痒在体内逐渐灼烧起来。
会疼，不是梦。
军就是因为帝国打了胜仗对不对？我可以坚持到胜利的那天……看过之后，赶紧回去吧。”
“贱狗谢谢大人……”
“大人！大人……啊！贱狗还要，贱母狗要大人的精液……”
他的手指冰冷。
他真的再次见到了穆岚。
可她如今握着的这只手上满是斑驳的伤痕，指甲被人生生拔掉又长出，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手掌由于长时间的跪行磨出了一大片硬茧，上面还满是细小的裂口。
顾辰咬了一下舌尖。
穆岚按住他自虐的手，扶住了他纤瘦的腰肢。
回过神的时候，穆岚已经泪流满面。
七年前连进入都十分困难的生殖腔如今软烂成一片，轻易便被勃起的茎体穿入，甚至腔口自发的吮
“穆岚。”他轻声唤她，嗓音一片沙哑。
他眼眶酸涩，却连泪水都无法流出，最后重新闭上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到底什么才是虚幻。
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穆岚没有过多触碰他，给顾辰盖好被子，便守在床边，轻轻握住了顾辰的手。
从人变成狗，需要多久。
他一直把所有的屈辱折磨当做一场虚幻，把自己的人格压抑在灵魂的最深处。
顾辰骑在穆岚身上，濡湿一片的穴口裹着穆岚身下的巨大，不知疲倦的上下耸动着，一手揉捏着自己肿胀深红的乳首 ，一手抓着身上的链子不知轻重的拉扯。
不待穆岚答应 ，顾辰已然离开她的怀抱，起身披上了挂在一旁的浴袍，走出房间。
七年前他离开穆岚的那天，便学会了顺从一切，努力活下去，麻木的面对一切，抛弃了自己剩下的所有人性。
她的老师原本拥有修长的手指，指尖翻动书页的时候，便令坐在下面听课的穆岚忍不住恍神。
他先是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而后看到了趴在床边睡着了的穆岚。
七年前被穆岚注射了信息素后，虫族的毒素便不再对他有效果。可除了毒素，虫族还有各种可以催情的药物。
穆岚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覆上去，企图带给他些许温暖。
“睡足了。”顾辰浅浅笑着：“累不累？上来睡一会儿吧？”
他唯独不想在穆岚面前变成那个样子。
但穆岚知道，她的老师就在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