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敲兰的门,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我说,“你坐飞机走啊。我单位只能报销火车票。”兰微微一笑,说,“那我也订火车票吧。”我说好吧。我们一同去找老沈,让他改订火车票。老沈走了,兰留下来和我商量几时出发,要带些什么东西走。要不要买些干粮和水。我说,睡一晚上就到了,你以为搬家啊。她笑了。
没有挣扎。没有说话。周围什么声音也没有。隔着衣服,感觉到她的胸部柔软的贴着我的身体。松开她的手,环抱着她的腰。身体贴的更紧了。兰把头趴在我的肩上,紧张呼吸,感觉到热热的气息和紧张的心跳,让我心猿意马。
“回去吧,太晚了。”她说。回到宿舍里,手机收到她的信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发疯了。忘掉这一切,就当从来也没有发生过。”
走的太远。在一处几乎无路可走的地方,兰说,“我们往回走吧。”说罢转过身来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大胆地拉过她的另一只手,两手相牵着。上身隔开一段距离,穿着厚厚衣服的身体在试探着靠近。突然用力拉了一下,她的整个身体就扑我的怀里了。
我左手搂紧她的臀部,让自己的下体紧紧贴着她,相信她能够感觉到我的坚硬。在不断的撕咬和纠缠中,我的下体也在摩擦她的身体。由于出来学习,好久没有做过。没想到,在巨大的兴奋中竟然有了射精时的不能自控的收缩。但我知道并没有射。回来发现还是湿了,有液体流出来。
在车上买了两个盒饭,我又要了两瓶啤酒,和一些小吃零食。吃饱了饭两个人就慢慢喝酒,吃东西。天很快黑下来了。车外一片模糊,车厢内白芷灯很晃眼。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喝到后来她有些迷糊了。问我,“你怎么后来一直不找我啊。”我说“我怕你生气啊。”她说:“你嫌我是个坏女人吧。”我说不是。真的是怕再次伤害到她。然后坐到她那边铺位去,让她靠着我。她说,“人到了外地,真的好象放松了。总有一种放纵的感觉。我发现自己是个坏女人。”我说,“不是的。大家都一样的。主要是太寂寞了吧。”她笑了笑,说,“那你不喜欢我啊。只是因为寂寞?”我连忙说,“如果不喜欢你,我再寂寞也
壮着胆子抬起头去寻找兰的脸,用自己的脸贴过去。冰冰的,轻轻的摩挲。然后轻轻地探询着她的鼻子,她的额头,她的眼睛。用自己的脸缓缓的摩擦。在巡游到嘴唇的时候突然又放弃了,去寻找她的耳朵,她深陷在衣领中的脖子。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当我用嘴唇拂过她的脖子的时候,可以听到她轻轻长长的一声叹息:啊~~~~~~~~~
我不失时机的吻了上去。她的嘴唇是闭着的。先是躲闪了一下,后来就被我的嘴唇吻住了。因为天气的冷,嘴唇没有太多的感觉。于是我伸出舌头,极力想撬开她的嘴。顶开嘴唇,牙齿还是紧咬着,又慢慢往里钻。打开了一条缝隙,接触到一点点舌头的温暖。我更加卖力了。突然豁然开朗,象武陵人找到了桃花源。我的舌头完全游了进去,寻找到她羞怯的欲迎还拒的舌尖。先是舌头与舌头的轻轻试探,然后是疯狂的纠缠,吞噬,吸吮。大口大口的相互吻吸嘴唇。深吻她的脖子。这时候我真的情不自禁了。左右搂着她,右手按到了她的胸上。隔着毛衣大力揉搓。啊。真的很丰满。少妇,我为你痴狂。
第二天下午5点多,我们一起上了南下的火车。这时候既不是年终,也不是节日,卧铺车厢空空的,没有什么人。一节车厢只有不到10个人。车头车尾的卧铺各有几个人,似乎都是一起的。车中间的铺位只有我们两个,都是下铺。我说,“怎么样,比坐飞机舒服吧。飞机上连上厕所都麻烦。这里想躺着就躺着。”兰也连忙说是啊。“老是以为火车很挤,没想到平时还真空啊。”
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亲昵了。而且谁也不会再提起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刚入学时的关系,礼貌而拘谨。有时我会怔怔地盯着她看,有时竟会神情恍惚地怀疑我们之间究竟有没有发生过那些亲密接触。而兰看都不看我,神色也镇定自若。
终于下起了第一场雪,学习也到了期中。培训班给大家放假一个星期,可以回家。这天晚上,老沈在各房间里游走,落实大家要订的车票或机票。我本来想坐飞机,但是问了单位的头头,说是让坐火车。也就一晚上。很快就到了。头头这么说。没办法。只好订火车票了。老沈听说我订火车票,惊讶地问:“兰坐飞机啊,你们不一起走吗。”因为事先要求各省的学生最好一起结伴回去。可是我和她没有商量过。我只好回答:“单位只能报销火车票。”老沈说:“那你还是和兰商量一下吧。不要丢下她一个女的走。”
当我收缩的时候,她弃了我的嘴,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紧紧贴着。突然她的全身也抖动起来。我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久,她的身体才由紧张突然变得放松了。我轻轻地吻她的嘴,用我的嘴唇摩挲她的嘴唇。她突然推开我,问,“为什么要欺负我。”我赶紧回答:“我喜欢你。”
躺在床上,我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故事。可是只有上天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