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田秀子立即应声道,又膝行过去。
’对,站起来嘛,让我们看一看!‘
’那好,我先不喝这一杯。你站起来,为我点支烟!‘丹尼尔说,叨着一支粗大的雪茄,他站起身来。看来,他也有瓦兰斯一样的欲望。
’我爱你……‘莫琳也说。
瓦兰斯喷着酒气叫道。
每个圆环形的吧桌内的地面,都铺上了玻璃镜,镜面反映着’无卡装‘吧女的身影。
宫田秀子终于点着了雪茄,她又跪了下来,娇嗔道,她的脸上仍挂着职业的笑容。
这一天夜晚,’魔幻夜总会‘大厅里的阿根廷歌舞表演结束后,许多男士就涌进’恕不接待女士‘的小表演厅,在这里,他们看到了一幅日本红灯区的风情画。
丹尼尔和坐在他身旁的几个朋友,终于如愿以偿了。
这些来自扶桑之国的裸体吧女,带着亲切的微笑,热情地招呼男士位在吧桌前盘腿而坐,她们以跪式为男士们提供斟酒、点烟、调情等各项服务。
两人情语絮絮,从表面上看两人都很平静,而他们的双眼都噙满了激动的泪水。
’你们,你们捉弄我……‘
’好的,先生……‘
’我爱你……‘阿拉贡说。
’先生,请原谅,我不……‘
宫田秀子拿着打火机,无奈地站起身来了。
丹尼尔身边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全都鼓掌吹呼了起来。
宫田秀子笑容可掬,她用娴熟而纯正的牛津英语和男士们调情,她不停地膝行着为环桌的所有男士服务——按照规矩,’无卡装‘吧女将抽取百分之三十的’酒水费‘。
这一天夜晚,在’魔幻夜总会‘的只接待男士的歌舞小厅里,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事,几位喝醉酒的男士,轮奸了一位’无卡装‘小姐。
瓦兰斯和他结交的几个朋友,坐在圆环形吧桌的这一头,而丹尼尔和他的朋友们,则坐在瓦兰斯的正对面。
不一会儿,圆环形桌前的男士们都停止了喝酒,他们的眼光都落在瓦兰斯和丹尼尔的身上——他俩不停地要酒,一杯又一杯,这里似乎成了他俩赌酒的擂台了。
宫田秀子说,回头瞥了丹尼尔一眼。
丹尼尔故意装作吸不着,拖延着时间。
阿拉贡抱起了莫琳,走向那大理石浴缸。
所谓’无卡装‘是相对’无上装‘和’无下装‘而言的,’卡‘字是’上‘和’下‘的合写,’无卡装‘即是全裸体的雅号——这在汉字流行的日本和东南亚,是人所皆知的代号。
这位’无卡装‘吧女,叫作宫田秀子,日本东京红灯区着名的’无卡装‘小姐。她和另外三位日本小姐,应布宜诺斯艾利斯同行的邀请,到这座阿根廷的都市作为期三个月的’巡回表演‘。
’好!‘
小表演厅的舞台被拆平,观众座位被移去,这里摆上了四张圆环形的、不足六十公分高的吧桌,每个圆环形的吧桌内,跪着一位’无卡装‘吧女。
这边,瓦兰斯突然忿忿地大叫。
瓦兰斯身旁的几个朋友,也跟着起哄。
’小姐,你,你给我过来!‘
’来了,先生,就来了……‘
这一天晚上,巴黎的流浪汉、被埋没的天才演员阿拉贡,第一次进入亿万富翁的妻子莫琳的身体。
宫田秀子在他俩之间,不停地膝行着,这时她这位久经风情场的吧女,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了。
’先生,美酒和美女一样,好受用但也要有节制呀……‘宫田秀子抓住一个空暇,对已半醉的丹尼尔说,此时她正跪在他的面前。
瓦兰斯一口喝干了苏格兰’比尔‘牌威士忌酒,大声叫道。
宝贝……‘
’先生,你有什么事?‘
丹尼尔在圆环形桌的正对面叫道,他也昂脖一口干掉了苏格兰’金钟‘牌威士忌。
’站起来!为什么在他面前可以,在我面前就不行?!‘’瓦兰斯,你太无礼了吧?她不愿意侍候你,你不要欺人太甚!‘那边,丹尼
宫田秀子的吧桌前吸引了许多男士,其中包括石油巨商的纨裤子弟瓦兰斯和丹尼尔。
’我不会吸烟。不过,你也给我站起采!‘
由游轮演艺部负责人维拉小姐的安排,’蜜月游轮‘的海冥王式直升飞机,接来了这四位’无卡装‘吧女,原定计划是在’恕不接待女士‘的小表演厅里,作四天的表演,想不到第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
宫田秀子笑着,拿着酒瓶,向他膝行过来。
宫田秀子赶紧膝行了过来。
’小姐,再给我来一杯!‘
小表演厅四壁的布幔拆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十七世纪日本的’浮世绘‘画,这些工笔画都精细地画着日本古代的仕女,她们都是全裸的。
’小姐,我这儿要酒!‘
最后,两人一起登上了从未进入过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