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静的看着他,他也抬头望向你,紧接着他叹了口气,把卷宗放回原位半跪在地上问道。
“那么陛下,您此番前来,又想要些什么呢?”
你感叹出声。
“虽然不是很情愿,但师父既将令牌托付给您,就代表您才是他属意的继承人,既然如此,我便该为您效力才是。”
--
“那么小牡丹…啊,您早就已经被师尊赶出师门了,或许我现如今该称呼您为陛下”
苏致远慢慢的走着,带着你绕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柜子,直到你们一起走到了那具最新的黑漆木柜前才停下脚步。
你挑挑眉,熟练的为自己点燃了烟袋。
苏致远没有回答你,而是懒洋洋的转身在架子上抽出一副卷宗,似是要将那卷宗递给你——可他没有那么做,而是又自顾自的接上了前面的话头。
通道点着昏暗的灯,无数张卷宗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柜内,里面有着官员贪污受贿蓄养私兵的罪证,也有今天晚上这座城内任何一个人做的任何一件事,他们都由你的耳目——可能是在今天在花楼里看见的那些青楼女子,也可能是在下田插秧的老农,或者是那些在城中奔波的小商贩,他们都可以是你的耳目,你的利剑。
在拦下孟翊和凤殷后,苏致远轻笑着上前引着你进入内室,在你约摸着下了一百多节楼梯后,一条巨大的地下通道便出现在你们眼前。
便是禁地了,二位请留步。”
“师尊他老人家的品味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啧,我可没见你对我有多尊敬。”
他低下头,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语气却轻松愉悦到不像是不情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