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知道,但她如今待在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毕竟这里可是那个老贼的老家。”
随后三人到了一处茶摊坐下,衡青山迫不及待的询问殷长昼在太湖村的遭遇,但在这之前殷长昼更想知道两个人的身份。
“我当然知道,因为这些伤都是由我治疗的。”
“这孩子怎么回事?” 殷长昼望着杨雯宛的背影一脸疑惑。
“小满,别走!” 名叫衡青山的男子上去想挽留殷长昼,可手刚碰到殷长昼便被她擒住手臂。
“真是她,没想到她真的还活着,你记得我之前去燕荡山说的要找那人是谁吗。”
“我!你不记得我了吗,殷家军的衡青山!”
“远征军?”殷长昼冷笑,这不就是那天打劫那伙人的部队,如此看来远征军都是些被收编的杂牌军咯。
情离开。
“比如你背上的刀疤,还是肋下的箭伤和……屁股上的胎记。”
“你教的好徒弟呗。”
“什么殷家军,我没听说过,你认错人了。” 原来是两个找人的,殷长昼这么想着转身准备离开。
“可是她还活着为什么不替殷将军报仇?”
被打扰性质的两人随后钻出小树林回到大家休息的空地,微风拂面,远处有小童拿着纸鸢在空地上开心的跑动,两人望向天空,一个个纸鸢飘荡在空中,其中最惹眼还属杨雯宛的粉色蝴蝶纸鸢,两人交头接耳的评价起各色纸鸢时殊不知远处有两人正静静的关注着他们。
“应该是那个女人,打伤唐伍长的人,唐伍长说她身手不凡,肯定是练家子。” 两人口中的唐伍长便是那日强征过路费未果还被殷长昼收拾的军士。
殷长昼从杨府门口步行至周记面馆,刚走过两个路口敏锐的她便发现不对劲,后面好像有人在跟着她,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殷长昼钻进一个少有人走的小巷子,果不其然跟踪她的人跟着也进入了巷子。
如此衡青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后面殷长昼在燕荡山跳崖失踪的事都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三处起码中了两处,这下殷长昼不信也得信了。
“不如现在我们去和她当面谈谈?”
“你是失忆了吗?真的不记得我了?” 男子总算确定眼前的殷长昼不是在跟他玩什么装傻游戏而是真的不认识他。
殷长昼此时全然不知有两个人惦记着自己,而且其中一人还是她的老情人。
殷长昼在拐角伺机而动,等到两人走近时窜出去使了一记黑虎掏心。
“说来悲哀,当初你杀了使臣逃离后殷家军便群龙无首,军中怨声载道,朝廷怕我们造反只得将殷家军编入其他部队,我被编到一个庸才手下,这人带着大家打了几次败仗便投降吕国人,我也因此苟活至今。”
等到申时左右空地上的人慢慢减少,杨宵一家子也准备离开了,他们坐上各自的马车,到县城时殷长昼半路下了车,因为她打算回面馆看看周大娘,她已经在杨府待了好一阵了,之前每隔一阵她都会回面馆看看,今日恰好有这个空便决定回去看看。
“不错,她就是殷长昼本人。”
“你凭什么说认识我,就凭你知道我的小名?” 说出这句话殷长昼才意识到这个人能叫出她的小名,说不定自己以前真的认识他。
“小满别动手,是我!”
“用这么大劲还说不是你!” 男子被捏后反而欣喜起来说道。
两人中的一人猝不及防的被套中心窝疼的在地上打滚,另一人则飞快的后撤躲闪并喊到
“我说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别跟着我。” 说罢殷长昼有些警示意味的狠狠捏住男人的手臂。
“你是谁?” 殷长昼盯着那人一脸冷漠。
“凭什么,就凭你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我不了解的。” 男子自信满满的说着。
“你说我杀了使臣逃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到底是谁,速速讲来。”
“不记得,我只记得在太湖村以后的事。”
“你是说——殷长昼?” 同行人不可置信。
“我大概能猜到,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 衡青山确定殷长昼是失忆了,这也解释得通殷长昼为什么这么多年没试着联系自己了。
“噢,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衡青山,这是我义弟朊洪涛,我曾是殷家军的医官,后面战败部队被吕国人收编,如今又被分派到远征军担任百户。
“我屁股上还有胎记?” 殷长昼从来不知道自己屁股上有胎记,毕竟自己看不见,杨宵也没提过。
“比如?”
“不急,等她孤身一人时再去找她不迟。”
“你是大夫?” 殷长昼反问。
听完衡青山的一番讲述殷长昼紧锁着眉头,这么久以来她不曾对自己的身份怀疑过半分,如今听了这个故事才意思到自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