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陆恒居然敢暗暗与她调情。宣华反手隔着衣衫抓住他的阳物,低声媚笑:“几把好粗好硬。”
龙精四溢,情欲纾解,他在心中唤着:“姐姐……”
她水嫩,他滚烫,龟头嵌进花心的媚肉里,两人俱是一阵舒爽喟叹。
“陆恒,好舒服……几把插得好舒服!”宣华俯在陆恒脖颈处吟叫。
他说得隐晦,宣华立刻就懂,顿时又气又窘,她被陆品那个人渣干得又哭又叫的丑态,被他看到了。
一上车,宣华扯下狐裘披风,穿着薄裙往陆恒胯下坐。白色皮毛地毯上,他被她压在身下。
“陆恒……要几把……要几把插……”宣华揉着自己的胸乳,隔着亵裤摩擦他的阳物。
宣华委屈,“玉势不够爽,到得不畅快。”
陆恒见宣华眼中泛出雾气,连忙抚慰:“夫妻敦伦,人生伦常,我只是嫉妒罢了。”他加重,“真的嫉妒!”
陆恒不否认,只道:“你以后是我的妻子。”
以至成为他衍生春梦的开始。
宣启一把拉过身后的妃子,释放出粗长的巨物,将珍妃重重地钉在二楼阑干上。
举宴的大殿有两层,宣启站在二楼的长廊里,倚着朱红阑干,怔怔地目送陆恒抱着宣华远去。
因着落雪,马车行驶缓慢。车室内燃着暖炭,熏得人微微发汗。
云鬓花容的公主,粉颊酡红,朱唇微噘,咕咕哝哝向他求欢,胸前两团高耸一晃一晃,穴中的淫水湿透亵裤,沾在他支起的鼓囊。
他音色动听,低沉中带有哀求之意,缱绻勾人。
天际飘起了细雪,一缕晶莹覆上帝王的眉目,使原本的俊美平添几分冷冽。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唱歌的乐伎和飞天的舞姬在殿内轮流替换。景帝神色淡漠,下面人不敢张狂,只作出欢喜的表情,饮酒赏宴。
所谓祸国妖姬,倾城媚骨,此情此景,当是如此。
宣华娇哼:“原来你早就想上自己的嫂嫂!”
陆恒小声辩驳:“情难自抑。”
回去的路上,那是要在马车里了。陆恒没试过,又几个月没碰她,身体渴望厉害。
宣华酒量好,不过半醉,陆恒身子刚愈,宣华只允他喝清茶淡水。
宣华心头一酥,乳尖和穴心都无端发痒。她装模作样松开,嘴里却哼道:“回去的路上再弄你!”
才月上梢头,宣启以醉酒不适,揽着珍妃离开。宣华同样喝了不少,陆恒半扶着她请辞回府。
宣启沉默,他的眼睛盯着远去的黑点,似是清明、似是癫狂地操干着身下的女人。
–
宣华心里好受点,还是啐他:“小小年纪不学好,竟学那色欲熏心!”
宣华恶意地用指尖戳在圆胀的龟头上,陆恒打了个激灵,阴茎在她手中连连颤抖,他手握成拳,呼吸急促。
宣华接口:“我不会给你喂醒酒汤,煮茶备点心。”
陆恒养病的这些日子,她既打算跟他一起,便不能找别人。以前隔三差五被满足的身子,寂寞难
纵使她要他的命,他也愿意双手奉上。
珍妃两手扒住阑干,双腿夹在宣启腰间。皇帝不爱做前戏,她温暖的穴肉裹住他,花心吞吐,分泌出滴答淫水。
顺太后年迈,回宫早早歇了。珍妃移到宣启身侧,细心地替他斟酒。
?”
陆恒羞窘,按住她的手背推拒,“公主,别……”白皙的面颊浮上一层淡粉红晕。
陆恒谦卑,“一切我来做。”他抓她的手,抚过腰腹下的支起的硬物,“只要你让我碰你就行。”
陆恒半边上身偎在宣华肩头,在她耳畔低语:“公主,娘子,不要弄了……”
陆恒按住她后腰,让她吃的更深。指尖抹去她眼角一滴水珠,“怎么这么馋?”
宣华也不闲着,胡乱地撕扯陆恒的衣裳,粗壮阳物一跳出,她掰开唇肉,“噗叽”一声将他吞至尽根。
偏宣华边玩边笑:“要忍住哦,你如果射了,下袍弄脏了,这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陆恒解开她的腰带,衣襟半敞,扯掉她的抹胸,雪乳荡漾。他摸到她的后臀,将她的亵裤扒开。
他从善如流,“待会任娘子处置。”
俊雅秀逸的青年郎君,温顺乖巧,器大活好。若不是在外面,宣华真想立刻把他扑倒。
陆恒没饮酒,却仿佛醉了。
一下又一下,她塌下的细腰被他干到笔直,小腹凸起,穴口撑满,呻吟和眼泪一同飞出。
珍妃在高潮中喷了一地,宣启毫不停歇,猛进猛出,直把人干得险些昏死,一阵热烫才抵着她喷射而出。
“皇上……呜呜……皇上……”
陆恒凑近她,低低道:“你声音好听,水也很多。”
美丽的妃子脱下宫装,赤裸的身子伏上他的后背,柔声宽慰:“皇上,您还有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