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挣扎着挤进腿间,去掐男人的手,盛上艳却突然发力,将拇指全根没入,在里面大幅度转动。
盛上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钮书瑞立刻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在绵柔的洞口轻松抽弄,享受着那穴肉软哒哒的欲拒还迎。
盛上艳却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在她腰侧诱人的曲线上反复滑动了一阵,才注意到她的眼神,终于意识过来地说:“我去找。”
先前选择穿外套,而不是睡裙,是因为手臂酸痛得抬不起来,却没想到阴差阳错选走了唯一一个正确选项。
登时沉默对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说不定还会更加不舒服。
同时倾身咬在钮书瑞屈起的小腿肚上,叼着她的肉,含糊不清地道:“我饿。”
盛上艳好像恍然大悟了一瞬,然后弯腰把他的衣服捡了起来
却不可控地越夹越紧,逐渐拢起双腿,缩在沙发角落,溢出难受又难忍的泪花,口中时不时还娇吟出声。
他不明白钮书瑞对衣服的执着。
钮书瑞走到灶台边,疲倦地扫了一圈,没看到想要的东西,才忽地想起来之前饭没做成的另一个“原因”。
他低头看向那被自己蹂躏到惨绝人寰的性器。
便有些烦闷地看过去,想看看究竟是什么。
钮书瑞沉默了,甚至险些反问盛上艳——那怎么做菜?
摸起来的手感却像是棉花一样,松软、娇滴,叫盛上艳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随后就这么赤裸地走了出去。
钮书瑞下意识想把人叫回来穿衣服,但紧接着便听见那脚步声并没有走太远,顿时就大概知道他是要去哪里找了。
即便穿在身上,或许也和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
被她抓包,也不带停的,直接圈在她还因呼吸一阵一阵不规律起伏的腰腹。
但她的腿还很是发软,一站起来便浑身泻力,扶着沙发、桌子各种物品走了好一会,才勉强做到行走。
在上面一边摸着,一边想了想,然后摇头说:“没有。”
结果就对上了盛上艳望过来的眼神,身体猛地一僵,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好像下意识说了盛上艳一句。
将钮书瑞穴口那一层薄薄的肉逼捻在自己两指之间,又拉又捅,又扯又插。
他觉得衣服很碍事,碍着他摸她,操她,还妨碍他看她。
双手却是真的停不下来,不欺负蜜穴了,就抓上钮书瑞半悬在沙发边缘的小脚,毫无目的地捏肉。
可话是那么说,他声音里非但没有一点饥饿感,还用拇指蹭开小穴。
仿佛刚才咬钮书瑞还没咬过瘾,依旧不解气——即便已经把人咬到气若游丝了。
盛上艳面无表情的脸陡然升起一丝疯魔,不同于之前C疯了时的着魔,而是莫名还有些生气似的。
恰好对上盛上艳又伸过手来,要环上她腰的这一幕。
盛上艳正叼着那小腿肉往后拉动,像个撕扯猎物的野兽,闻言,看了看那气急败坏的钮书瑞,嘴角竟洋溢出开心的弧度。
这才拔出使坏的拇指,歪着头看钮书瑞渐渐回神。
钮书瑞被吓了一跳,也不知是她想得太入迷了,还是盛上艳刻意放轻了脚步,若不是那肌肤的相贴,她都发现不了自己背后站了个人。
同时屈起食指,一边用拇指在里面进出,一边用食指关节在外面顶弄自己的拇指。
本想穿回身上,但一见这睡裙的模样,便有些犹豫了。
钮书瑞哽咽着,用柔软的大腿去蹭他的小手臂,试图撞开他。
这睡裙被打湿的面积比外套多太多,几乎从头到脚都湿了,被扔在角落一夜,也没有幸免,邋遢到了极致。
钮书瑞一缓过神来,就感受到了那不适感,她甩了甩脚丫,那东西却仍不依不挠地玩着她的脚。
见男人一直盯着她拎衣服的手,钮书瑞想了想,还是把衣服放下了,却听见盛上艳问:“为什么要穿?”
他就这么把玩了一阵,然后突兀地开口道:“钮书瑞,我饿。”
本就凄凉的外阴简直是雪上加霜,两片大阴唇被花洒淋成了接近于狭缝的暗色,几乎是要融为一体。
身透着圣洁又耀眼的光芒,熠熠生辉。
钮书瑞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脸,当然知道没法用正常人的逻辑和他解释,便道:“会被油溅到。”
正当钮书瑞犹豫不决时,盛上艳悄无声息走到了她的身后,靠了上来。
“那你别弄啊——”钮书瑞委屈地“大声”反驳,应该是想骂盛上艳,声音却娇娇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甚至拖着长长的尾音。
她回过头去,问:“有油吗?”
总之就是碍事。
就算他暂时愿意让她穿上一会,也终究是要被他扯掉的,那又为什么要穿?
于是拖着疲倦的身躯走到卧室,拎起那被丢弃在角落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