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轻得不像话，像是不想说，又不得不说：“那……之后呢？”
盛颖琪抬起哭得红红的眼睛，鼻音浓重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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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天泽戏谑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盛颖琪低着头，终于挪动脚步，走到了他身旁。
盛颖琪的自尊心终于开始不受控制地崩解。
“怎么，不要？”
倪天泽站起来，似笑非笑地乜着她：“这是头期款，让你大哥先把利息付了。”
完了，倪天泽才把支票塞进她领口，塞得很用力，像是顺便揉了一把她的奶肉。
“干嘛要收拾东西？”
“之后？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倪天泽用手背抚过她的脸蛋，把她的骚水抹在她自己脸上。她像一瞬间长大了一样，只麻木地站着，一动不动任他涂抹。
“待会儿我秘书会给你张钥匙卡，晚上会有司机去接你。你把东西收拾好。”
盛颖琪只垂着眼睛，也不看支票，也不知说什么。这就像她刚刚卖了一次，金主满意了，她就有钱拿。
倪天泽表情讥诮：“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不会以为就刚才那一下就值这么多钱吧？再说了，刚才那是我伺候你，你爽了，从下次开始，你得学着伺候我，让我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