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不准低头,你却跟我说你忍不住。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你忍不住,就可以不服从命令了,是吗?”
惩罚于她而言,是更深的爱,她往前挪了挪膝盖,眼泪都流下来:“我这次不、不敢了,我会好好表现的,主人,我听话,你罚我吧……”
沈时没有再说话,拿过刚刚的细竹条来到她身后,手指分开她两瓣柔软的臀肉,将竹条竖直地放进她的臀缝里。
“主人……”
沈时看着她,情绪上并没有太大起伏,可是笼罩在她身上的威严却愈发浓厚起来:“罚你对我来说很简单,但如果你仍然不遵守规矩,罚你也没有意义。”
沈时向后退开一小步,明明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可他的威严却没有丝毫减少,目光如炬,反倒是让秦念羞涩于自己的赤裸,忍不住低下头去。
在调教里,他可以恪守自己定下的规矩,忍住做爱的冲动,那么她也可以忍住想要逃避的冲动,服从命令忍受疼痛固然很难,但这也是调教最核心的快感,所以沈时并不愿意看到她想躲闪就躲闪,他偶尔放纵,但并不会一直纵容,只要发现她对命令的服从感有了松懈,便会及时地去替她修正。
“好好夹着不准掉出来,在这跪着等我回来。”沈时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沈时一错不错地盯着她:“那为什么不害怕违背我的命令?”
:“学会以牙还牙了小姑娘,表现很好,一会儿奖励你吃糖。但是现在,”他双眼里的情绪有些不太分明,而后郑重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眼神里又透出在上者的坚定与威严,“sub,你需要服从命令。”
“那你告诉我,我的命令对你来说是什么?可有可无,是吗?”
他沉声发出命令,秦念顷刻之间找回自己sub的身份。
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个不轻不重地耳光便落在她脸上,羞辱感扑面而来,逼出她的眼泪。
他松开手,秦念赶忙用力夹紧,竹条便被她牢牢地夹在臀缝里。
这种时候,他是危险而温柔的头狼,她是收起利爪却甘愿臣服的小狐狸,他贴上她的鼻尖,低沉平缓的呼吸里永远带着锋利的气息。面对她时,他专制又残忍;转过身去,他便成了为她抵御外界危机的屏障。
“不 、不是,主人……我不敢了……”
沈时看出她的胆怯:“是在害怕我吗?”
这一瞬之间的转变,让秦念猛然间意识过来,其实自己和他,仍然处在调教的关系当中,他刚刚给了自己喘息的缝隙,却并不表示,他会在真正的调教里手软。
他捏着她的下巴,又是一记耳光,沈时从来不会用力打她脸,但每一次都足够让她害怕,刚刚这几下耳光她躲不开,吓得睫毛乱颤,最后还是完整地承受住他的责罚。
“我……忍、忍不住……”
秦念拼命用力夹紧屁股,保证竹条不掉下去,可是一直夹着屁股,没一会儿就累出了一身汗,她不敢放松,也不知道沈时什么时候回来。
啪——
她眼眶更湿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时静静地看着她:“回答我的问题。”
秦念赶忙摇头,这回彻底被他吓哭了:“不、不是的……主人,我、我错了,你罚我吧……”
沈时点点头,眼神严肃犀利:“不是故意的,所以就可以原谅了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实在觉得身下肌肉酸痛,咬着牙悄悄松了点力,发现竹条并没有掉下去便放下心来,刚要再试着放
沈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着她抬起头来:“我刚刚让你抬头看着我,为什么做不好?”
他是沈时,可在做她主人的时候,他的每一个命令和要求,都不会含混不清。恋爱与调教有时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二者相互融合,生出广袤的灰色地带,他允许她在任何一个边缘放肆,但是他自己,却一直都清楚这二者之间的界限。所以,他只需要一声命令,就能迅速让她浸在被调教的语境里。
“跪好。”
她点点头,当然会害怕,也会想依赖,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一种复杂感受,只是看着他,眼里就又湿润起来。
没有感情的主人,一个能狠心惩罚她的Dom,秦念会怕,可这种害怕反而会让她更愿意去靠近他,臣服与敬佩是她感情中的催化剂,时时刻刻包容她的沈先生自然是爱她的,然而此时这种坚定且不留情面的批判,反而让她更加确定他们之间的爱意。
“抬头,看着我。”
秦念被他锐利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抿了抿嘴,又说不出话来。
恰如此刻,哪怕屋外风雨如晦,冰天雪地,他永远都能给她这样一间温暖的屋子,放心地做她自己。
“不……不可以……”
啪——
每每对上他的眼神,秦念总有些心虚,勉强抬头看着他,可是没过几秒钟她就又败下阵来。
“那为什么低头?”
“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