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贺卿握紧了拳头,还是起身,取过了她手里的信件和油灯。
贺卿勉强撑着身子,看向叶容七,神情皆是难以置信。
来人有些惊吓,忙“嘘”了声,摘下帽子,露出一张花容月貌的脸:“是我。”
拍手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叶容七赶忙将帽子重新戴上,就看到从道道烛光中走近的李易知。
看完还要拿回去,叶容七便在牢前席地而坐,静静得等着他看完。
贺卿似乎用力才憋出一句话来:“李易知,你就这么喜欢我搞过的女人?”
只要他的武功在,对李易知来说就是一种威胁,只有废了他的功力,李易知才能彻底安心。
叶容七吓得从地上弹了起来:“哥哥,你怎么了?!哥哥!”
她怎么会知道,李易知早就预料到她会把信件交给贺卿,便把毒放在了信件里面。
“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李易知将手指划过她的侧脸:“你既然一直不让我进你的身体,那我便当着他的面要了你。”
从前跟他要叶容七,他就是不给,那么如今叶容七在自己身下呻吟,他却只能在一旁看着。
“不……唔……嗯……唔………”
“小七,为什么……”
叶容七面色惨白。
他被关在大牢里,等着贺家谋逆的调查结果。
李易知在强吻她的同时还去强行解开她的衣服,带着她背对着贺卿,衣服也不全脱,面前敞胸,背后却不露。
软骨散对人筋骨是致命毒药,任凭武功天下第一,在它面前都会功力尽失,武功全废。
“我没有!”
李易知将簪子扔到了贺卿脚下,蛮横得将叶容七扯到自己跟前,在她耳边提醒道:“深更半夜与嫔妃苟且,你觉得你的贺卿哥哥有几条命?”
她只能语无伦次得解释:“是我偷偷来看他的,与贺将军无关,若是治罪,便治到我头上。”
说是取,其实就是偷。Щòò1捌.cc(woo18.cc)
“你来做什么。”
他脱下叶容七的肚兜,扔到了地上。
她看着油灯下的那张脸,眼睛都不舍得移动一下。
“听话,否则通奸之罪,你便再保不了他了。”
一支破碎过,却被粘合起来的白玉簪子。
“我不知道……”
叶容七语气坚定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实在没想到,自己明明想帮贺卿,最终却反而害了他。
然而他并不相信李易知会就此放过他,因牢房都与他人隔开,他只能时时刻刻警惕着,饭菜只吃偷偷跟着自己回京的兄弟送来的,夜晚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也能将他惊醒。
他看着贺卿得意道:“被自己心上人亲手下软骨散的滋味怎么样?”
叶容七的一点挣扎在李易知面前没有任何作用。
叶容七惊慌失措得推着他:“不要!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见一面,就少一面了。
李易知兴奋得吞吐着叶容七的舌头,在她尚且还有力气的时候,不让她有半点说话的机会。
李易知下令严查,信件便从刑部上交,叶容七亲眼见到李易知藏到书房之中,她借着去探望皇帝的由头,才偷了几封信件出来。
“我只答应你饶他不死,而且,这毒可是你亲手送到他手中的,小七,你如今是我的人,却还在与他苟且……”
贺卿将信件一一拆开,在装回去的时候,忽而无力得倒在了桌上。
他骤然喝到:“谁?”
李易知强行凑上前去亲吻她的嘴,蛮横得用牙齿咬她的唇,逼迫她不得不把嘴张开。
叶容七急了:“你再生气,也不能拿贺家上下的性命当玩笑。”
“没有?”李易知一手抓过她胸前的领口,将她的斗篷和外衣剥了,从她腰间取出了一支簪子。
叶容七从怀里取出几封信笺在手里晃了晃:“这是白青石告发你大哥谋反的证据,似乎是同羌族之间来往的信笺,你肯定熟悉你大哥的笔迹,我取来给你看看。”
结果醒来,就看到一身着黑色大篷的人鬼鬼祟祟得来到牢前。
她拽着李易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放过他?”
他就是要让贺卿看到,两人做得有多彻底。
摧残人心,李易知最是在行。
李易知终于名正言顺得夺走了贺卿的兵权。
“贺将军对你无意?看来他是要自证一下。”
贺卿却不见动静,仿佛对信件丝毫不感兴趣。
舌头在她的上颚上划过,叶容七忍不住浑身颤抖,在软了身子和理智之间来回挣扎。
李易知松开了叶容七的唇,叶容七正要开口,却变成了一声呻吟。
他将舌头伸进了叶容七的口中搅弄,激烈得没有给她留一丝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