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沉默着没有回复,沉夜接着说道:“我来做这个恶人,不好吗?你们只要好好看着就行。”
“这么喜欢,怎么不告诉他们你的秘密?”
沉夜这才觉得舒服了些:“阵法里我杀掉你他们也救不回来了,怎么样?要不就不玩了?你可以求我杀了你,这事我能办。”
沉夜懒得听她扯,干脆伸手捂住了阿雪的口鼻,阿雪看了他一眼,小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胳膊上,没一会儿便慢慢收紧,颤抖的身体似乎在拼命忍耐着,最后终于控制不住地双手用力推拒,却始终挣脱不开,被狠狠鞭打过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抵抗。
沉夜放开了她。
但沉夜不可能肏她,他对女人就硬不起来。这座城堡也不会有谁饥渴到这种程度。
门又一次被打开了,沉夜看她这幅模样,一脸嘲讽地将她拽出来,用法术整理干净,拖了把凳子把她放好。
“那……可就是杀鸡取卵啦……”
完整想通了,他就更不爽了。
亚尔曼抿了抿嘴,不置可否,只是眼神不太友善。
沉夜实在不甘心地问道:“说实话,你真的喜欢他们吗?”
听她这么说,沉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阿雪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了,不喜欢才会装的深情,喜欢了反而不乐意承认。
阿雪的挣扎已经变得微弱,那几不可见的幅度,是在摇头。
沉夜皱眉,正要反驳,又听她说道:“责任心……吗?我做的不好吗?我可……赔了两个给你……”
可沉夜到底还是看不过眼,将阿雪的本能藏在翅膀里送还给她了。
“说实话,我很想让你滚了,可是我答应了你主人会让他满意。”沉夜拽着她的胳膊拖着她在地上前行,地牢深处越发没有光,阿雪知道,最里面是一间水牢。
但阿雪不知道的是,她与沉夜的这段对话,原封不动地传到了亚尔曼和亚尔林手上。
“说起来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冥界之前长期处于无主状态,现在有了主君就该有些规则。我和亚尔林做了个阵法生成冥界的结界,对外保护冥界不被入侵,对内维持冥界的秩序,但有点小缺点,长期需要主君的魔力来加持才能运转。”沉夜踹了踹凳子,“当然,你可以放心,我舍不得你死了,本来你也
沉夜还是告诉了亚尔曼阿雪的情况。想象着信息那头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他就觉得畅快了些,但还不够,沉夜心想,这样子非得送他们一份大礼才行。
阿雪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浸泡着,每一道鞭痕都浮肿发白,渐渐感觉不到痛,又感觉浑身都在痛,再加上水牢的深度绝不允许她跪着,长时间保持站立对于已经不习惯承重且早就伤病的小腿骨也是一种酷刑。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沉夜说的对,她根本离不开鸡巴。
她剧烈地呼吸着,窒息的快感让她眩晕,安静的空气只能听得见她的心跳。
而在她看来这些刑罚还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很快就会到来。
亚尔曼以为自己是猎手,实际上早就已经成了阿雪的食物,而在他的喂养下,现在连沉夜,也成为了阿雪的食物。不同的是,沉夜清楚地知道自己成了食物,这点让他有些不爽。
“毫无廉耻。毫无责任感。毫无良心。”他下了结论。
阿雪才是那个欲望深重的,她一步一步到现在,不过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乐趣,魔君的责任,沉夜对她的恩情,她全都可以抛在脑后。ρΘ①⑧мΘ.cΘм(po18mo.)
亚尔曼也想过遇到他前的处女魅魔是怎么保持处女一门心思走了魔法这条路的,又或者,为什么阿雪一直被安排在暗处活动。但他自己给自己编织了一套看似合理的解释,事后竟因为自己给她破了处心生愧疚也没有问。
天生恶魔不止是身体与魔法顶尖而已。阿雪是魅魔,可若是和一般的魅魔一般要靠精液维生,那传说中的天生恶魔也有些名不副实。
他发过去一段语音:“登基日期将近,来帝城的人也不少,我想借你酒吧的舞台。”
“爽吗?”
阿雪不回答,瞪着眼看他。沉夜知道,她只是舍不得死。
阿雪舔了舔嘴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谁不喜欢生金蛋的鸡呢?”
偏偏沉夜懂得其中的关键,欲望情绪实在是克制,她一下子被彻底断了粮,更加煎熬,像是犯了瘾一般生不如死,心里把亚尔曼和亚尔林也骂了个遍,说好不要来了,偏要把她送来。
“和恶魔谈良心廉耻?”阿雪的笑容有些僵硬,“我们沉夜……是冥界最后的良心……不然怎么是你……当了主君呢……”
这幅花花模样,越发引得人想狠狠收拾一番。
精液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可阿雪的强大,靠的是欲望,别的生物对她的欲望都是她的养料,不让她露面既是为了保护别人,也是为了保护阿雪。
她因为沉夜的行为产生快感,这让她感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