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黄萄成了他们三个中第一个沦陷的小受。
黄萄哭唧唧地说,“我真的叫黄萄,黄色的黄,葡萄的萄……”
这三人的鸡巴一个比一个粗大,姜的最粗,二黄被操过一次屁眼就开了,萧的技巧最好,每次把小毛操上高潮,成的鸡巴最长,长得七哥感觉自己的胃都要捅穿了。
小张这才反应过来,有点尴尬地甩开他。
到了晚上,二黄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浑身酸痛,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屁眼里也全是半凝固的精液,随着动作一点点喷出,二黄羞耻地啜泣几声,谁知声音惊动了身后恶魔,又一次被一个强壮的手臂从后面环住。
姜不同,他就是喜欢二黄,觉得他又软又骚,操起来带劲极了,尤其是操到半高潮的时候,这小骚货能浪出水来。
而小毛早就被萧折腾地不行了,萧比较鬼畜,玩人都是先心理摧残,先把你搞得浑身发痒地想要,然后在像只毒蛇一样慢慢享用美味,最后甚至让猎物求着被吃掉。
“哦,我还叫菠萝呢,到底叫什么!”姜没耐心地将他按在床上。
而对着他们的三个猛男都解开裤裆,狞笑着掏出大鸡巴。
蛋3
“我……”
于是这三个猛男,各对各地开始打桩运动,训练室里回荡着各种凄凉悲惨的哭叫,七哥骂得太狠,被成堵住嘴巴,小毛一直在求萧给他高潮,彻底丧失尊严,而姜毫无技巧,不甚温柔,却把二黄操得欲仙欲死,比他几个哥们都最先达到高潮。
“小水果,你真他妈的让我上瘾!”话音刚落,那根大硬屌就狠狠地插进洞里。
然而后来,他还真跟这帅哥勾搭上了,不是为了妹妹,而是为了他自己。
“啧,还是俩水果名。”姜摸了摸他滚翘的屁股,从后面咬他的脖子肉道,“你的味道也很甜,像水果一样。”
再说被姜,萧,成抓住的倒霉三人组,他们三个跟待宰的羔羊一样,一个个被双手绑在床头,全部脱得精光。
等过了两个多小时,屋子的门才打开,满屋子的情欲腥味,成是最后一个射精的,射得七哥彻底晕死过去,才抽出鸡巴将七哥抱起来。
嘴角上扬道,“好啊,跟我去个地方,我就告诉你。”
“哦。”成也不废话,直接将鸡巴干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冷冷道,“是谁在操谁!”
七哥也是耐操,另外俩人直接就晕过去了,他还能撑到现在。
黄萄心脏狂跳,虽然姜是强奸犯,但他……他是第一个对自己表达爱意的人。
七哥实在太倔强了,拼命反抗,手腕都被绳子勒破了,还在张牙舞爪地骂人。
而萧和姜也是各抱一个,准备单独审问顺便再点加餐。
成本来就是暴烈脾气,见他不屈服,更加蛮狠地干他,甚至解开绳子,用手压制这只小豹子。
姜年纪最轻,也欲望最强,操了二黄三四次,还能硬成大棒槌,等把二黄扛到附近的小旅馆又灌了他几次精。
“想不想要,小骚货?”姜低笑着问。
旁边俩猛男也被刺激地狂插猛抽,屋子里回荡着淫秽粗暴的啪啪水声和砰砰撞击声。
黄萄脆弱地扬起脖颈,随着男人强有力的抽插哭泣尖叫,直到最后,彻底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草你妈!”
姜先动手,他早忍不住了,看到哭唧唧的小骚货,鸡巴硬成棒槌,那根大肉棒更是撬开屁股缝,顶弄着小屁眼。
姜舔了几口黄萄,粗大的肉棒又一次对准后穴。
小张呆呆地看着他,却被这陌生帅哥一把拉住,“你的手真凉。”
姜看他这么骚,更是竭尽全力地满足他,操得二黄一直在喷精,精喷完又喷尿,完全不像是被强奸。
三个光溜溜的白斩鸡形态各异,有的破口大骂,比如七哥,有的倔强怒瞪,比如小毛,也有吓得一直在哭的,比如二黄。
那帅哥低笑着说,“手凉没人疼,你是单身吧?”
七哥在旁边简直是怒其不争,破口大骂道,“别求他,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
“小骚货,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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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叫黄萄……”
没人疼你麻痹!单身你麻痹!
“男人?”成冷冷地抬起他的两只腿,看着他被肏肿的后穴,说,“在我们这儿,你就是个娘们!”
二黄哭着摇头,男人的鸡巴实在太粗了,插得他肛门都快坏了,“不……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